“真實”的“夢”是小說價值的存在意義
一一兼評劉盛源先生的小說《血色驚夢》
徐瀲
上世紀60年代前出生的人,對“文革”時代都有深刻的記憶。有的如橫斷藍夢,有的似心驚膽戰,有的如是刻骨仇恨,有的是純凈如水,有的枯燥無味,有的是干勁沖天、熱火朝天,有的麻木不仁,總之各色各式的。人們在扭曲靈魂的時代里,呈現出了不同的“人性”,即人的自然屬性和社會屬性。所以,
一是:忠于作者的“驚夢”,而本身這個真實生活就如“夢”般的人生。因為這部小說反映了上世紀60年代初期中下知識分子生存狀態。著者說“只要是文學作品,包括荒誕的作品,都有作者的影子。”(431頁)也說明了這部小說的夢是真實的。
二是:“夢”的真實,不是“真實”的夢,用的強調“真實”。
因而怪異的跳躍似“夢”在現實里的生活中展現。由此,我認為《血色驚夢》的價值在于“真實”。一是話現實的真實的反映,二是小說構思的“真實”,三是語言藝術的“真實”。
1、所反映的生活是現實的真實。即(內容概要)補充。
2、小說構思的“真實”。人們會問:“構思”也要真實。確實應該真實,尤其小說更應該如此。因為小說的三要素(環境、情節、人物)都應該反映或再現生活,所以小說的“構思”即藝術的構思,必須在“真實”的基礎上才能反映生活,才能讓讀者審視出小說中所顯示的時代生活的“真實”。所以,讀者心中所留下了“真實”的感情,才能說明小說“價值”的所在。例:文中 “寫生”為后文改革開放為旅游景點作輔墊,開篇武對夏貴的憐憫與同情,也預示了主人物人性的善良的一面,但也流露了作者對主人的同情,以及對現實生活摧殘“善良”的揭露與鞭策。由此說明“善良”并不是一帆風順的,也不是永遠被抹殺的,總的來說人性“善”是真實的,它將讓人們永遠銘記;(3)崔銘的人生軌跡符合一些“小丑”的生活,這類人靠一些技倆而生存,但是如果生活中沒有了這些人的存在,社會就不會豐富多樣了;更確切的說,現實生活缺少了這樣類似的人就不是“真實”了,所以,我認為劉老師小說的《血色驚夢》的藝術構思在于“真實”就在于此,即在于真實的構思而體現了小說的其它的藝術價值。
三、語言個性的價值。小說的語言如果都是人們了解的共同屬性“語言”,即這個小說存在的價值幾乎為零。這里強調的屬性語言,即人人可以知曉,明了的意思。包括小說的表達性語言和小說的人物語言。
這篇小說的價值就還在于“語言”體現的個性價值。也就是說這篇小說的表述語言、人物語言極富有個性,而體現了
任何一篇有名的小說都帶有地方色彩,民族色彩,如果反映的大眾的普遍的、共性的,這個小說就趨于結束,雖然我們說小說反映某種共性,代表了什么?這是指人物典型性的問題,他代表了人類的某種典型,這是主題思想的問題;這與我所說的語言的共性、普遍性等是兩個不同認識的范疇內容。
小說中的詞很有味道,《滿庭芳》里的“水繞涼亭,風吹畫舫,慢行街市瞧門”(396頁)的語句,顯得情新涼快,人情閑適。《滿江紅》下闋的“衣錦回,賞晚霞;推簾窗,沐曉風。有兩岸清山,常鎖煙中”(423頁),尤其后兩句“有兩岸清山,常鎖煙中”的“鎖”字表現了南方的清山綠水、清閑自在,也“囊括”了主人的“無賴”之情。
小說中的語言很有詩韻。“少一份牽掛,多一份清閑;少些瓜葛,少一些煩惱;少一些風流逸事,少一些旁人不必要的談資。”(398-399頁)
另外小說許多的描寫、人物對話、對聯等也有許多個性特點。
我可以說,雖然小說《鐵血神臂城》具有悲劇色彩的歷史小說,但就語言個性來講,它沒有《血色驚夢》更貼近生活,更賦于語言藝術的價值。
所以,語言的真實,是這部小說價值的又一個存在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