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边@是宋代詩人秦觀在其《鵲橋仙》詞中描繪牛郎織女愛情故事的佳句,這一優美的意境恰恰表達了我與《瀘州文藝》相識相約并一同走過的風雨歷程,見證過的陽光與燦爛。
結緣《瀘州文藝》是我一生最大的幸事,它為我打開了文學的大門。上世紀八十年代我還是一個愛好文學的青年,學寫的那些稚嫩的文學作品,在各種報刊上左遞右投,總是發表無門?!稙o州文藝》海納百川,敞開了胸懷,熱情地接納了我,刊發了我的多篇作品。我至今還記得我的一篇關于象征主義詩歌的文學評論,經當時的責任編輯已逝的王明煋老師審定,很快就發表了,文章刊發后對我的影響很大,自此我開始對文學評論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并決定以此作為我今后文學愛好的主要方向。
我之所以選擇文學評論并堅持在這條道路上行走了20多年,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我對《瀘州文藝》的感激,是它給予了我文學的平臺,讓我在那有限的平臺上作了盡情的演出,我也要像《瀘州文藝》一樣,為瀘州的文學藝術事業的發展與繁榮盡一點綿薄之力。因此,我把我評論的重點放在努力發掘和評介瀘州的作家、藝術家上,向社會各界推薦和宣傳瀘州的作家、藝術家,讓他們認識和了解瀘州的作家、藝術家。我在這方面做了一些工作,但還很不夠,這都得益于《瀘州文藝》給予我的力量和鼓勵。
當我們紀念和回憶《瀘州文藝》創辦100期之時,我的眼前呈現出曾為《瀘州文藝》作過積極貢獻的已離我們而去的凡丁、周金章,我們懷念他們,感謝他們,他們的音容笑貌,他們優美的文字,和《瀘州文藝》一起,伴隨著我們,一路遠航。
宋代詩人辛棄疾曾在《鷓鴣天》詞中感嘆道,“追往事,嘆今吾,春風不染白髭須”。意思是,回首往事,感嘆今天,盡管春風和煦但不能把我的白胡子染黑,讓我變得年輕起來。我在此反其意而用之,與《瀘州文藝》結緣并一路同行,如沐春風,我會變得越來越年輕,我的生命也會越來越充實,對文學更加鐘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