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后的日子里,他都利用晚上的時候,重新咀嚼著幾首詩,從中品味著個中滋味。看累了又放下來休息一會兒又看,直到眼睛發麻、發酸……他才停下來休息了。
一天晚上,他在翻閱那本《小說選刊》的時候,卻發現這本《小說選刊》的扉頁里一上一下用鉛筆寫了兩字“要耍”。這是什么意思呢?!他一看就愣住了。他不知這兩個字是任微婷過去寫上去的?還是現在才寫上去的?她寫下這兩個字到底說明了什么?!想了一會兒,他終于想明白了。原來任微婷是真的想與他交朋友,從而達到她他一心一意幫她做工作的目的。現在的社會把人與人的關系給搞顛倒了,本來很親密的關系,由于某種原因的驅使卻把人與人之間的關系弄得復雜起來。本來人與人之間可以和平相處,但是由于受到物質利益的驅使,把同志之間變得來不那么親密了。他看著“要耍”這兩個字,就已經從思想把他和任微婷的愛情定格在這“要耍”兩個字上了。他欣喜若狂地找出一只紙來,在這張紙上駭然地寫下了一排字“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他又欣喜若狂地把自己的大作完成之后,就把這張小紙條夾在那本《小說選刊》里笑了。他想,當任微婷看到這張小紙條之后不笑掉大牙才怪哩。以后幾天,他都期待任微婷在他們家里出現。可是她一直沒有來。春節過后,天氣放晴朗了。一天,任微婷到他家里來的時候,他便把那兩本書還給了她。任微婷接過后也沒有看也就回去了。回去后,他期待著他想象的那種結果的出現,然而幾天后任微婷卻在她媽媽陪同下進城了。
任微婷走后,他急忙轉過身跑回了家,把自己的東西帶好就出了門,出門的時候他碰見了媽媽,就對她說了聲“我回廠了”。之后,就頭也不回地去了車站,上了車,他就殺進城來了。
冉斌浩進城后在縣城下的車。下車后,他就直接到媽媽過去的一個好朋友徐娘娘家里來了。徐娘娘過去與媽媽同過事,后來才調到縣教育局的。同時,徐娘娘的家他曾去過。由于路比較熟,他一會兒就趕到了。
他走進徐娘娘所住的小區里,在門口輕輕叩了下門,門自開了。開門以后,他看見了兩鬢染霜的徐娘娘。
“你真是稀客!”徐娘娘見到他之后就笑瞇瞇兒地對他說,“是那陣風把你從山溝溝里吹到我們縣城來了?”
“我不是從廠里來。我是從家里。我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事有求于徐娘娘啊!”冉斌浩大大咧咧地說。
“有事?你會有什么事?”徐娘娘感到詫異。
“如果我沒有事,我就不會來了。”他直截了當地說。
“有什么事,你就痛痛快快說吧。我這個人不喜歡轉彎抹角。”徐娘娘倒是爽快。
“我有件事想有求于徐娘娘。我想請徐娘娘幫一個忙!把我的一個朋友安插在我們廠附近那所學校里。不知徐娘娘愿不愿意幫我這個忙?”說著,他就在對面的茶幾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你會有什么急事?春節還沒有過完你就跑起來找我來了。”徐娘娘仍然是笑著說。說后,把他了泡一杯茶放在他身旁坐的一張茶幾上。
“是男朋友還是女朋友?”徐娘娘一邊幫他泡茶一邊問他。
“是女朋友。”他回答。
“你們相交了多長時間了?”徐娘娘把一杯茶放在身旁的茶幾上。
“已經很多年了。”他說。
“我還以為是什么呢?小事一樁!”徐娘娘在他側面坐下來說。“**媽最近身體還好吧。”
“好。”他喝了口茶笑了笑說。“我媽媽還托我向你問好呢。”
“她的學習成績怎么樣?”徐娘娘又問。
“好。”他立即回答。“她的學習成績一般都在80、90分以上。她還擔任了學校的團支部書記哩。”
“如果學習上沒問題就沒有什么問題。”徐娘娘說。“不過,這件事要等我春節過后上班以后才能告訴你。”
“謝謝!”冉斌浩站起身來說。“那就先謝謝徐娘娘了。”
“不客氣!”徐娘娘招呼他坐下。他坐下后,徐娘娘又說。“你可能還不知道我與**媽的情況,我們已是很多年的交情了。過去**媽一直幫助我,我也沒有忘了她。自從我來教育局工作后,我也一直與**媽保持著聯系。只要是**媽托我辦的事情,我都盡量去做。更何況你是**媽的兒子。這件事就請你放心好了。”
“謝謝!”他又站起身來,他誠懇地對徐娘娘說:“如果沒啥事我想回去了。我就不想再打擾徐娘娘了。”
徐娘娘看他想走,就站起身來對他說:“不吃了飯再走?”
冉斌浩已站起身,并對徐娘娘說。“徐娘娘不啦!我真的有急事想進城。”
“看你急的。”說后,徐娘娘就把他送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