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入:ldlsq http://lzzjw.luzhou.net 2008-6-30
王生與李偉是鄰居,兩家的關系十分融洽,平時誰家有點事兒就相互幫忙。某天中午,王生外調“肥豬”,家里人手不夠,就喊李偉幫忙抬豬上秤。抬完豬兒后,李偉洗手的時候,忽然覺得頭疼得厲害。王生趕緊扶他到堂屋,坐下不久,李偉就狂吐不已,一會兒倒在地上人事不醒。王生迅速找到鄉村醫生打針、輸液……。到下午兩點,李偉還沒清醒過來。送到縣醫院檢查,才知患的是腦溢血,由于拖延的時間較長,李偉死在手術臺上。
李偉死后,她的老婆荷花倒還通情達理,雙方協商解決了善后事宜。埋葬費用和家屬的安慰費,王生一共花去了八仟元。
八仟元錢對于農村人來說可不是一個小數目,況且王生才修了新房子,舉債一萬多,這次請人抬“豬”,一下子抬去這么多錢,無疑是雪上加霜,不過,錢是賠了,但兩家的關系依然一如既往,特別是王生的妻子與荷花親得如姐妹。不久,王生在寧波打工的親戚打回電話說:“打工的廠子招女工,月工資2000多元。”,想到在家里還清債務不知要猴年馬月,王生的老婆便到寧波去了,王生留守在家管教讀初中的兒子。老婆走時告誡王生:“養豬惹禍,家里就不要養豬了。”
再說荷花,三十多歲的女人,人長得俊俏。丈夫去世后,提親的自然門庭若市,荷花總是微笑著對媒婆說:“等幾年,孩子大了再說吧”。
有一天晚上天下著小雨。王生被急促的敲門聲吵醒。側耳一聽,有人在敲鄰居荷花家的門。他悄悄起床站在窗前,看見一個黑影晃動。半夜三更,又這么大的雨誰會如此敲門呢?肯定想占便宜的男人趁著風雨欺負孤兒寡母。他怒火中燒,順手拿起扁擔,輕輕地向黑影靠近,舉起扁擔用力向黑影劈去,黑影一下消失得無影無蹤,隱隱約約聽了幾聲豬鳴聲音。王生驚恐萬分,呆呆的站在雨中。這時電燈亮了,荷花在屋子里輕聲的問:“誰呀。”王生大氣不敢出,慢慢地退回自己的屋里,第二天荷花沒有半點異樣。
這以后,每逢下雨的深夜,王生就會聽到有人敲荷花的門,隱隱聽到豬鳴的聲音,也不敢去管閑事了。
一個大風大雨的夜晚,急促的敲門聲又一次敲碎王生香甜甜的夢,王生翻了翻身子,又閉上眼睛。敲門的聲音越來越急,仔細一聽,好像是在敲自家的門,他拉亮電燈,翻身下床。“誰呀?深更半夜有啥事。”
“王大哥,是我?”王生聽出是荷花的聲音。他趕緊打開門:“荷花,出了什么事?”
“家里的豬兒跑了出來。”荷花焦急的說。
王生不由得一驚,透過風雨,他看見壩子邊上有矮矮的黑影,于是與荷花悄悄的包抄過去,兩人費了很大的勁才把那只一百多斤的豬兒趕進豬圈。
“王大哥,這么大的雨還麻煩你,進屋坐一會兒吧。”荷花這么一說,王生才仔細瞧了眼荷花:她衣服全濕透了,單薄的襯衣緊緊裹著潔白的胴體,高高聳起的乳峰猶如熟透的蘋果,散發出誘人的香味……,王生覺得血氣上涌,壓抑了大半年多的情感在翻滾……。
忽然一陣風吹來,王生打了一個冷顫,一下子清醒許多:“不了,有些冷,我要回去換衣服。”王生邊說邊大步流星回到屋里,關上門……
又過了兩個月,王生妻子打工回來。不久,他們接到荷花結婚的請柬,看到大紅的請柬,王生心里很不是滋味,唉,這是第二次傷害她了。
荷花結婚的那天晚上,夫妻喝了喜酒回來。妻子問王生:“我走后,你沒找去老相好。”
“你說呢?”王生反問道。
妻子笑著偎依著丈夫:“我天遠地遠的,怎么知道呢?”
“自已設的套套,還假裝不知道。”王生說。
妻子戳了戳王生的腦門,笑迷迷的嗔怪道:“你在說些什么呀?”。
農家臘月家家都殺年豬,新婚的荷花家今年殺了一只又肥又大的豬兒。因為王生家沒豬可殺,荷花不僅請他們全家吃了一頓,還送了很大一塊肉。
第二年,王生的老婆沒有外出打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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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胡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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