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節(jié):望鄉(xiāng)臺上憶故鄉(xiāng),奈何橋前三生石。
話復(fù)前言,書歸正傳,話說前文講道老俠客趾陽宮宮主仁義大俠蕭云天朝著縱身跳躍而來的小老道薩忠臣問道:“忠臣啊!你怎么上來了,三個老鬼和黑白少俠怎么樣了?”“蕭伯父、李師伯,三位前輩無事,歐陽、上官二位兄臺傷勢已經(jīng)好多了,自己也可以活動筋骨了,侄兒上來還是三位鬼叔叔讓來的。”這工夫老俠客趾陽宮宮主仁義大俠蕭云天和老俠客震九州黑心老怪物賽武大郎李中州互相瞧了瞧,二人同時向走過來的小老道薩忠臣言道:“唉!好極了,終于可以松口氣啦!”
就這樣,三人互相以背抵背方式朝著三個方向警惕著。突然,一股股白色煙霧悄然升騰起來,漸漸地從四周圍攻過來。“注意,有毒煙霧!”老俠客趾陽宮宮主仁義大俠蕭云天叫嚷著,這工夫老俠客震九州黑心老怪物賽武大郎李中州用胳膊一碰小老道薩忠臣言道:“忠臣,侄兒,小心有毒氣,快捂鼻子……”小老道薩忠臣急忙撩起衣襟捂住鼻子,白色煙霧漸漸越來越濃了。
不一會工夫,白色煙霧逐漸在黑暗的空間形成了一幅江南山水畫卷,以圍繞的形態(tài)呈現(xiàn)在小老道薩忠臣、老俠客趾陽宮宮主仁義大俠蕭云天和震九州黑心老怪物賽武大郎李中州三人面前。這時,老俠客趾陽宮宮主仁義大俠蕭云天出現(xiàn)一陣陣暈厥,急忙用自己的大寶劍拄住高臺地面恐怕摔倒,眼前看著白色煙霧形成的江南山水畫卷,仿佛自己回到了家鄉(xiāng)一樣。
突然自己走進了這幅山水畫卷。此刻,老俠客趾陽宮宮主仁義大俠蕭云天在暈厥中仿佛走進了翠綠的竹林、山坡茅屋、小橋流水、柴扉農(nóng)舍,還有那拄著拐杖站在柴門口眺望遠方的老媽媽——“哎,蕭老宮主——蕭老宮主——蕭老宮主——”“蕭伯父——蕭伯父——蕭伯父——快醒醒——快醒醒——”無形的白色煙霧,漸漸展開,又漸漸收斂,收斂成心中江南煙雨家鄉(xiāng)的意境,無色無味,無形無固,不拘于形態(tài),不拘于時空與白天黑夜流轉(zhuǎn)。一種無極天地的態(tài)勢,呈現(xiàn)在三個人面前。“哎呀,頭暈——頭好暈——”老俠客趾陽宮宮主仁義大俠蕭云天大叫一聲,便無力地暈倒了過去。震九州黑心老怪物賽武大郎李中州舉著火把,一看蕭老宮主昏迷了,急忙丟掉右手的天蠶劍,蹲伏于老俠客趾陽宮宮主仁義大俠蕭云天身邊叫嚷:“蕭宮主——蕭宮主——蕭宮主——”小老道薩忠臣急忙從懷里取出來小小布包,而后輕輕打開取出來一根銀針,蹲伏下來用銀針輕輕扎進老俠客趾陽宮宮主仁義大俠蕭云天頭頂百會穴、神庭穴、上關(guān)穴、下關(guān)穴、印堂穴、迎香穴、四白穴、人中穴,只見小小一根銀針輕拔、重扎,輕盈似落葉飄飄,重若千斤沉沉,再伸手指捏壓住他的鼻下穴位,不一會功夫便傳來“哎喲”的輕叫之音,再看老俠客趾陽宮宮主仁義大俠蕭云天大叫喚了一聲:“哎呀,好暈!”便從地上坐了起來。
不一會,那團白色煙霧漸漸的變薄變得渺渺輕煙了。老俠客趾陽宮宮主仁義大俠蕭云天左手撫摸著腦門兒,右手撐地慢慢的得站了起來。這時,震九州黑心老怪物賽武大郎李中州舉著火把著急地問道:“老宮主,你怎么了?”“沒事、沒事,剛剛是煙霧——煙霧,有問題——”老俠客趾陽宮宮主仁義大俠蕭云天定了定神,而后從地上拾起來大寶劍,借著火把的光亮看了看周圍,一切已經(jīng)又恢復(fù)了平靜和恐怖。震九州黑心老怪物賽武大郎李中州對老俠客趾陽宮宮主仁義大俠蕭云天言道:“老宮主,你好些了么,你看煙霧已經(jīng)散去了——”“某家沒有什么,只是有些頭痛,還可以挺——”老俠客趾陽宮宮主仁義大俠蕭云天說完便持劍警惕起來。
這時,三個人、三把劍、三支火把,聳立于漆黑的高臺之上。
好久,三個人與黑暗對峙了一段時間,沒有出現(xiàn)任何黑暗色彩的危機。這時,老俠客震九州黑心老怪物賽武大郎李中州疑惑地言道:“我說老宮主哇,難道、難道這里就是江湖上傳說的泰山王的望鄉(xiāng)臺么——”“哎,我說老怪物,江湖上傳說的望鄉(xiāng)臺,以及剛剛經(jīng)歷的一切、一切的一切,都在顯示出來泰山王望鄉(xiāng)臺的跡象,有可能——有可能啊——”老俠客趾陽宮宮主仁義大俠蕭云天邊答復(fù)邊環(huán)視周圍。
此時,老俠客震九州黑心老怪物賽武大郎李中州舉著火把往高臺的邊緣走了一圈,而后又往高臺下邊照了照,只見此高臺的建造結(jié)構(gòu)相當奇異特殊,上寬下窄,面如弓背,背如弓弦平列,而后轉(zhuǎn)身往黑暗之中的深處走了一段路程,這才發(fā)現(xiàn)高臺的遠方朦朦朧朧有一條石級小路,別無其它途徑,其石級小路下邊盡是刀山劍樹,十分險峻。
這工夫,老俠客震九州黑心老怪物賽武大郎李中州朗聲吟詠道:“一天不吃人間飯,兩天就過陰陽界,三天到達望鄉(xiāng)臺,望見親人哭哀嘆。鬼魂去地府報到前,對陽世親人十分掛念,盡管鬼卒嚴催怒斥,望鄉(xiāng)臺上鬼倉皇,望眼睜睜淚兩行。妻兒老小偎柩側(cè),親朋濟濟聚靈堂。望鄉(xiāng)臺上望故鄉(xiāng),回首故國兩茫茫。”哀怨的古老的古越國歌謠綿延,聲調(diào)凄凄。
這工夫,老俠客趾陽宮宮主仁義大俠蕭云天和小老道薩忠臣走向臺子邊緣,一一用火把往下照了照,也是各自大吃一驚。
此時,小老道薩忠臣十分疑惑不解,走到老俠客趾陽宮宮主仁義大俠蕭云天身邊言道:“蕭老伯父,李伯父吟詠的是什么呀,聲音也太凄涼了,好像、好像是楚詞么,十閻羅是什么?”“噢!忠臣侄兒,老怪物吟唱的是古越調(diào),不是瀟湘、巴蜀之地的楚詞,你久居深山古廟,所見的全是道歌曲牌,卻不識紅塵之中的古八閩的越調(diào)曲牌。這十王是秦廣王、楚江王、宋帝王、五官王、閻羅王、卞城王、泰山王、平等王、都市王、五道轉(zhuǎn)輪王,傳說是陰間的主事,江湖上傳說九幽冥王鬼谷子的鬼教,其實是武林中一個神秘的組織、一個神秘的門派而已,也就是人們把陰陽界傳說里的建筑搬遷到了人世間。不過呢,武林同道中人誰也沒有見到過鬼教,這神秘組織的地域所在,只有傳說而已吧了——”小老道薩忠臣聽得入神了,不過越聽也越迷糊了,弄得糜糜噔噔。
這時,黑暗之中一個胖嘟嘟的影子縱身飛上臺來。這個鬼影子閃電般朝著老俠客趾陽宮宮主仁義大俠蕭云天身旁飛躍而來,當二人借著火把的光亮才看清楚,原來是老俠客鬼無影。
老俠客趾陽宮宮主仁義大俠蕭云天沖著老俠客鬼無影朗聲言道:“哎喲!老鬼呀,二少俠好些了么——”老俠客鬼無影哈哈一笑言道:“泥鰍鰍,老瓜餃子的,混賬烏龜王八羔子的,我說老怪物呀,歐陽、上官那里你放心,已經(jīng)運用內(nèi)功恢復(fù)了體能,無妨了。剛剛老朽又仔細走了走,看了看,從石刻文字上可以摸索到幾十年以前鬼族與九幽冥王的跡象。我說老怪物呀,你久在天山草原,有關(guān)九幽冥王鬼谷子的失蹤,以及三十年以前的祁連山白駝峰老武林盟主楚昭勛、武林三副盟主楚昭勛九陀峰誓死決戰(zhàn)的情況有些知道,可是關(guān)于鬼族與九幽冥王鬼谷子的教主居住地域有了解么?王八羔子的,老瓜餃子的,這南圣古寺里邊的地下宮殿,有可能是九幽冥王鬼谷子的據(jù)點,老朽記得古人云望鄉(xiāng)臺,千山已盡一峰孤,立馬行人莫疾驅(qū)。從此蜀川平似掌,更無高處望東吳。傳說有一條路叫黃泉路,有一條河叫忘川河,河上有一座橋叫奈何橋,走過奈何橋有一個土臺叫望鄉(xiāng)臺。望鄉(xiāng)臺邊有個老婦人在賣孟婆湯,忘川邊有一塊石頭叫三生石,孟婆湯讓你忘了一切,三生石記載著你的前世今生,我們走過奈何橋,在望鄉(xiāng)臺上看最后一眼人間,喝碗忘川河水煮的孟婆湯。那些愛過的人,那些無法放下的人間事,那些滾滾紅塵中數(shù)不清的悲歡離合都只會隨著孟婆湯的緩緩入喉,永遠凝固于走在奈何橋上那欲言又止、充盈淚水的黯然回眸間,化做縹緲云煙,淡然隱伍散去。是一世匆匆的悔恨,是陰陽永隔的遺憾,還是揮刀斬袖的訣別,都已然不再重要了。其實這個高臺子就有可能是九幽谷冥王地宮的望鄉(xiāng)臺。吾呀,王八羔子的,老瓜餃子的,泥鰍鰍混賬烏龜王八羔子,老怪物,你說呢——”此刻老俠客鬼無影說著自己的看法。
這工夫,老俠客趾陽宮宮主仁義大俠蕭云天、小老道薩忠臣、老俠客震九州黑心老怪物賽武大郎李中州和老俠客鬼無影都迷糊在高高的臺上了。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