笫六十一章 尋師叔上遇真宮,途經老龍坡遇險
話說清風道長領著李軍走出這個獨門獨院的小房子,二人往東邊的小石頭子路走了過去,當二人一步步走到那個小角門前邊之時。這工夫,清風道長抬頭遙望著遠處的長長回廊,并轉臉沖著身旁邊的李軍忙說道:“呀!師弟阿,我看咱們還是抄小路走能近二十多公里呢,不過登山毛毛小道的土路不太好走,得涉過一道峽谷和一個懸崖,這才能攀登到五老峰山峰頂部的遇真宮。師弟你看呢?”
此刻,李軍心里火急火燎的心情,哪里還有心思想一想管你走哪條道路呢,于是乎他一聽師兄這么問自己急忙回答道:“清風師兄,走遠、走近你說了算我只是著急見到師傅。咱們抄小路走也行,我這一晃二十幾年沒走這條小毛毛山道了。”這時,清風道長一聽忙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小山羊胡須,而后低頭沉思了一下輕聲輕語說道:“一清師弟啊?我還是覺得叫你一聲師弟,雖然說你離開寺廟已經十年不在寺廟紅塵之外了。這些年來師叔們可是時常提起你學藝之事,是啊!你下山這么多年了也該見見師叔了,當初你還是師叔引見上山學藝的呢?”。此刻,李軍從后邊走到清風道長前邊,一邊走著一邊說道:“哎!一晃十年了?有如昨天一樣。”此時,清風道長領著李軍走過了小角門。他們二人來到了回廊的三股岔路口前邊,往東邊看去卻是他們來時的長長紅色回廊,再扭頭往西邊看去卻是一條進山的毛毛小道。而不遠處是一個五百多米高的半山坡處。再往南邊岔道路口處望去卻是一條羊腸小路,一直延伸進遠處一大片茂密的榕樹林子里邊。這工夫,清風道長看了看前邊的三股岔路口,而后一揚拂塵說了一聲:“師弟,走!咱們往西邊走那條上山的小道。”這時,清風道長說完話之后便大踏步地走在了最前邊。此刻,李軍看著清風道長的一舉一動苦笑了一下,而后跟在后邊一直奔著西邊的上山小道走去。當他們二人一前一后走了足足一個多小時,這才走出了那五百多米高的大山坡。
此時,正處于中午十二點左右,火辣辣的陽光照在兩個人身上,臉上、身子上滿是汗水。“滴滴噠噠”流水似的汗珠子順著臉頰兩側一個勁地流淌著,不一會功夫便濕透了衣服。此時,他們二人先后走到了五老峰前邊的峽谷之中,正午的陽光映照在古老的五老峰大峽谷里邊。東西朝向、外寬里窄、前邊一個牛犄角造型的懸崖,楞是支出來懸浮于絕壁幾百米高的頂端。這功夫山峰上邊云霧繚繞,峽谷里邊清風徐徐、涼爽襲人。這時,李軍和清風道長抬頭看了看前邊這七、八百米高的懸崖絕壁和峽谷的谷口處。清風道長轉臉沖著李軍朗聲笑著說道:“哎!師弟咱們進山了,你一晃也好多年沒去見恩師了吧?”這功夫李軍饒有性趣地長嘆了一下忙說道:“清風師兄,可不嘛!從那年秋天下山辭別大家。這一別就是十年了!不過五年前我曾與恩師見過一回,那是給老師拜66歲壽時還是在福建的龍虎山思過崖的清云閣,師兄你望了嗎,還是你親自下山送來的信呢?而我一直沒有回到這五老峰。”清風道長一聽師弟李軍這么說,急忙甩了一下拂塵而后說道:“可不是嘛,那次應龍云師叔安排不在五老峰,而是必須去龍虎山思過崖的清云閣,因為師傅在清云閣療養所以這才安排到了那里。”就這樣,二人說說笑笑明顯加快了進峽的腳步。不一會功夫,清風道長與李軍一前一后便走進了五老峰大峽谷里邊了。那高低不平,綿延起伏、錯落有致,陽面與陰暗面錯落有至。再看進山峽谷的谷口寬約幾十丈越是往里邊走越是狹窄。有的地方最狹窄的地方只有三,四米多寬,陰暗潮濕、薄霧淡淡、云氣升騰,周圍一人多高的蒿子、雜草擋住了兩個人的前進視線。那彎彎曲曲的山路長長的幾里地之長,從峽谷之中一直延伸到遠處的大山之上形成了一道蛇的圖案。地上是蜿蜒曲折的山峰峽谷,綠油油與碧海藍天流云同態,在陽光之下更顯得荒凉和凄瑟。
一陣陣深秋的山風吹掠過,朦朦朧朧中的霧氣時有時無、時而濃郁時而淡薄如紙。大峽谷里邊枯黃的樹葉隨著一陣陣狂嘯的風兒漫天起舞,時而又靜悄悄地散落一地。濃濃的霧氣籠罩著整個大峽谷,這是一條通往五老峰的必經之路。從五老峰的幾條山間毛毛小路出發,就可以去往閩西南的武夷山區、江西省東南的三清山與皖水江、贛南的龍虎山地區以及安徽府地域的江南四省必經之路。陽光隨著時間的一分一秒飄逝著,大峽谷之中漸漸地逐步暗了下來——
一千九百七十多米高的五老峰上,有一宮九觀、三大懸崖、一大佛寺、五大洞府,一宮以“遇真宮”為最大,方圓幾里地之多也是最難行走,因為“遇真宮”是背靠半山腰而建。其次為”呂祖觀”是建在山頂上的懸崖峭壁之上。“天龍佛寺”是建造在五老峰最高處的,是依靠懸崖絕壁邊上而建成的古木型大建筑物。
“呂祖觀”幾千年的歷史了,據說是上古時期道士煉丹的草堂,后來是在漢朝初期一位云游的道士叫“張道陵”在此修建了煉丹臺,漢武帝喜丹藥特命國師“純陽子”張重陽在五老峰地界大量建造廟宇、樓臺、宮觀。至古以來一千九百七十多米高的五老峰地界以主峰清龍峰為中心。五老峰地界、云霧山、白龍山、臥虎山(小武當山)地區方圓擁有著三十六座一千多米高大的山峰,其中又以五老峰、南巖峰、臥虎山,云霧山、龍虎山、臥龍峰六座大山地勢險峻、山勢最高,懸崖、絕壁最多,而其中“降龍臺”和“老龍頭”最為險峻奇絕,兩個地方在絕壁之上都有懸空的“古棧道”,四周用手指粗的鐵鏈子圍繞,上山、下山全部都是手指粗的鐵鏈子,鑲嵌在垂直的懸崖絕壁之中。而且只有一條上山、下山的道路,山頂上一個大緩臺是處于“虎頭峰”的虎頭上右邊最高的虎頭頂上,底下卻是萬丈懸崖。整個虎頭峰是最高山峰,整個緩臺足有三個足球場那么大,緩臺后面有兩座道觀,其一為“呂祖觀”,約有八間房大小,前后兩排、分列與懸崖之上,南北朝向,古色古香,綠瓦紅墻、輝耀在太陽光里。其二為“遇真宮”是建筑在虎頭峰峰頂,二十多間房屋分前后、東西、懸崖洞穴、懸空絕壁木屋五間,一座七間房大小的玄武大帝寶殿居中間。周圍濃濃的霧氣籠罩在之中,更顯得神秘了……
此刻,清風道長領著李軍走進了大峽谷,他們順著羊腸山道時而漫游峽谷迷霧之中,時而經過狹長的“一線天”陰暗潮濕的霧氣之中。清風道長與李軍走了足足一個多小時才漫漫走出了五老峰大峽谷,他們來到半山腰只見一條山道順著山勢地形蜿蜒而上伸展到山峰之中。清風道長與李軍看了看互相笑了笑,這工夫李軍急忙大聲說道:“清風師兄,咱們到山門了。”清風道長樂哈哈地抬頭往山頂方向看看,而后沖著李軍說:“是啊,進山門了,不過也要到了老龍坡那可不太好走。走上山。”在兩個人前面不遠處顯現出一座石門牌坊聳立著,高約五多米,從左到右寬約能有七米多,用大理石與大青石精雕細刻而成,頂上有一橫匾石刻隸書雕刻,從左到右寫著“南武當五老峰”。石門牌坊左邊豎直的一人多粗的石柱子上雕刻著一幅楹聯用小纂書法雕刻,上聯刻著“仙風仙骨仙家山”,右邊石門牌坊一人多粗的石柱子上雕刻著下幅楹聯用小纂書法雕刻“玄門玄地玄中妙”。石門牌坊中間由大塊青石板鋪設的上山青石小路,兩側山邊都是一趟趟綠油油的茶樹,每趟寬約一米多,像綠色的蛇一樣延伸到遠處山峰里面。他們兩個人穿過石門牌坊順著羊腸山路往上走著。走了好一會功夫兩個人來到了一處垂直陡峭的山體前,“大舌頭”李軍抬頭往上望去只見刀切一樣的大青石壁足足有三、四百米高,只有一條立陡立陡的石臺梯向上伸展,中間一條鐵鏈子系在垂直的石壁上。李軍抬頭往上邊觀看著這里是一個垂直的懸崖峭壁,一條手指肚粗的鐵鏈子系在懸崖峭壁之上。再看鐵鏈子順著山峰凸凹不平的懸崖峭壁,從山峰的頂端上邊一直垂直地懸浮于空中。而垂直的懸崖峭壁中間只有一尺多寬、一手掌深的攀登臺階,而且還是垂直懸掛于七百多米高度的懸壁之上。從下邊往上邊觀看,只見幾百個臺階垂直地向上延伸進云霧之中。此刻清風道長已經攀蹬上了石壁的鐵鏈子,李軍看了一下前邊的清風道長,自己也忙伸手抓住鐵鏈子,左腳用力蹬上了離他膝蓋高的頭一個垂直臺階。李軍就像猴子上樹一樣,緊緊地跟隨在清風道長身體后邊,時快時慢地往上邊的懸崖絕壁攀爬著。當他攀登到懸崖絕壁一半高度之時,已經是氣喘虛虛了。這時他站在懸崖絕壁之上停頓了下來,想休息一下緩緩勁、喘喘氣,當自己停下來低頭看了看攀登的下邊。
此刻,李軍腳底下是一棵千年的古槐樹,巨大的樹冠和茂密的樹葉掩蓋住了樹下旁邊幾百米深的懸崖。他一邊低下頭往下邊看了看,而后準備伸手想抓上邊的鐵鏈子。
突然,李軍左手里一下抓空頓時腦子里邊一片空白,身體后仰右底腳一下蹬禿嚕了。他大叫一聲“哎呀,不好”。再看李軍腳底下卻是深不見底的大峽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