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牛充棟”患不多
韓愈《勸學詩》曰:“讀書患不多,思義患不明。患足以不學,既學患不行”。文中,講了四種擔憂:擔心書讀得不多,擔心思考道理不明白,擔心自以為足夠了不再學,擔心學了以后又不繼續。
而余秋雨在《藏書憂》中也有三個方面的擔憂,“人借了書,一是怕急用的時候偏偏找無到。二是怕歸還時,書籍被弄‘熟’弄臟。 三是怕借去后彼此忘掉。”這兩位古今學者的擔憂,都與書有關,這倒是一種好現象。
然而,現代太多的人,似乎少了這些憂患,或許并不在意“讀書患不多”。若為了點綴“門面”,裝作有知識,有文化的樣子給別人看,就設計一間書房,擺滿書籍,擺出一副藏書多的架勢,不了解真相的人,會被闊氣的藏書現象,弄得心悅誠服。
這并不是羞辱他人。曾有一位大老板,走進一家書店,對服務人員說:我要購買一本最厚的書。服務人員便將一本近千頁的機械工程書拿給了他,他二話沒說,滿意地帶走。到家后,這位老板,將家里所有的存折,分別夾進了書頁之間,誰人能想到,藏書還有這個妙用?
一日,這位老板家進了盜賊,屋里被翻得亂七八糟,就連一雙耐克名牌皮鞋也沒放過,還有名煙名酒也被洗劫一空。可是,那部書,盜賊卻不屑一顧,有幸使存折處之安然。聽了這個故事,很讓人很震驚,更讓人深有感觸的是悲哀,悲哀的不是盜賊物質的貧窮,而是老板精神和文化的乏味。
可以想象得出,有多少人擁有萬貫家財,卻在精神和知識面前,家徒四壁?最令人忍俊不禁的是,經常會看到,在一些小老板、“企業家”和“名人”書架上,擺放著各種各樣的書籍,有世界名著,也有歷史名著,其實,他們根本不屑,大多是用來點綴門面的,以示自己多么有學問,這樣的讀書人,不過是為了滿足虛榮心而已。我睥睨這些“汗牛充棟”的藏書人,既不閱讀,又不鉆研,再多的藏書,也不過是酒局上虛設的朋友而已。
我從來都欣賞讀書的人,朝向恭敬作家和學者們塑造讀書成功的案例。并且,努力追隨,愿意步入他們的后塵。然而,某天,一家雜志社約我寫篇關于國學方面的文章,急忙到我“浩如煙海”的書房里,尋找收藏已久的《四庫全書》。我費了好大勁兒,翻天覆地把全部藏書倒騰出來,那本《四庫全書》終于水落石出。可是,當我翻閱的時候,竟然感到那么陌生。最讓我感到羞愧的是,其中的大多書頁,不但我的目光沒有到達過,就連手也不曾觸摸過。也許,在我收藏的書籍中,不僅是《四庫全書》沒有涉獵過,還有其他許多書頁,從來都沒有光顧過它們。我與那些“汗牛充棟”的藏書人有什么區別呢?那么多的虛設,對于我又有什么意義?看來,人心的虛榮都是存在的,不鏟除虛榮,思想和心靈就會雜草叢生。
所以,藏書也好,讀書也罷,首先要明確目的,換言之,書是用來充實自己的,不能枉費了它們的作用。有些人讀的書很多,但是沒有好好思考過,書的內容都不懂;有些人書讀得不多,但是讀過的書都讀得很通,能深刻認識到書中的知識并能解決具體問題;有些人讀書淺嘗輒止,好像讀懂了一點,說起話來頭頭是道.但別人提到深一點的問題,就不懂了;有些人讀書不多,但能說會道,花言巧語,而實質上卻是在欺騙別人;還有一些人雖然不太會說話,但讀的書多,很真實,很厚重。如果人不能明確自己要做什么,那么很多時間就會被浪費掉,而目標一旦明確,那就離成功很近了。
培根說:“人的天性像是野生的花草,讀書像是修剪移栽。一個沒有目標沒有重點盲目藏書人和讀書的人,最終只能成為書的奴隸。”我想:如果收藏大量的書,或者閱讀大量的書,卻不能做到學以致用,那不過是一個書櫥而已。正所謂,狡詐者輕鄙讀書,無知者羨慕讀書,而明智者致用讀書。
讀書掌故不費難
常言道:“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在求知的道路上,從來沒有捷徑可走,也沒有順風船可駛,這是不容爭辯的事實。古往今來,無數專家學者、文人墨客,對此體驗頗深。
這也難怪,我們的文化過于博大,書海無涯,致使讀書成為一種艱難的苦役。屈指數來,有幾人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從書海里打撈出珍寶?又有誰不動氣力,卻能把“他山之石”搬為己用?真正做到讀書過目不忘的人,畢竟太少太少。但是,如果懂得掌故,橫渡書海,情況就大不相同了。
“歷史是一個大的掌故”,憑借歷史里的掌故,書海里便多了一艘“順風號”,駕駛這艘方舟可以乘風破浪,遨游書的海洋。
然而,當讀書掌故,成為一種時尚,閱讀對人們的要求也就越來越高。掌故這古已有之的東西,首先要求人們博聞強識,既要有閱讀經歷和閱歷,還要牢牢掌握更多不被眾人所熟知的典故,特別是掌握歷史上的人物軼事。如果能得心應手地把種種掌故,信手拈來,對照茫茫書海,進行知識梳理,便可輕松地透過掌故,深刻領悟書中文化背景和深厚文化內涵。這樣,讀書就會化難為易,即使書海茫茫無涯,也能逾越暗礁或險灘,順利抵達知識的彼岸。
我曾經在一本書中讀到“牛角掛書”一詞,一時間很是費解。于是,“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方知道“牛角掛書”是勤奮讀書的典故,出自 《新唐書·李密傳》。古人把《漢書》掛在牛角上,一邊騎牛一邊讀書,這位先生叫李密,他勤奮讀書的故事,被傳為佳話,并為后人作為典故引用。
歷史里的掌故,可以用浩如煙來形容,其中,勤學方面的掌故不勝枚舉。比如:負薪讀書 、帶經而鋤、挾策讀書、高鳳流麥、溫舒編蒲、鑿壁偷光、映月讀書、焚膏繼晷 、囊螢映雪……這些掌故,雖然出自不同年代,不同事件,不同人的身上,卻有著共同的特點——都是說讀書的孜孜不倦,勤學不輟。
古今名人掌故的例子,比比皆是,“聞一多醉書”之掌故,令人忍俊不禁;“華羅庚猜書”之掌故,教人懂得讀書多思考,會收到事半功倍、一箭雙雕的效果;“高爾基救書”之掌故,告訴人們,好書籍是拯救人心靈的稻草;“魯迅嚼辣椒驅寒”之掌故,傳播寒窗苦讀時,御寒的好方法;“蒲松齡草亭路問”之掌故,說明了讀書、寫作中,搜集整理的重要性;“范仲淹斷齏畫粥”之掌故,告訴人們刻苦攻讀,是磨礪意志的好辦法,也是讀書成功的先驗。而車胤囊螢照讀的故事,在歷史上被傳為美談,激勵著后世一代又一代的讀書人……
歷史掌故,所記載的歷史事件,人物軼事,無不飽含著人生的情趣與才智。可見,流連于掌故,是樂趣的交響,是可見的掌中智慧,也是社交的談資,更是閱讀的豐富資源。當人受到挫折時,當人無助時,當人失意時,當人沉淪時,品掌故見智慧,能夠讓人豁然開悟,讓人清醒萬分,讓人獲得前車之鑒……
讀書掌故,每例都是一面鏡子,讓人有了坦然參照的形態。讀書掌故這種智慧,讀書掌故這種情趣,讀書掌故這文化的精深,是書香溢滿中華的長風浩氣,給讀書人以力量,從而精神百倍,溫文儒雅,從容在書海行舟,任春風蕩漾……
連環畫與我童年“箱”伴
兒時,我特別崇拜叔叔,他不但會做木匠活兒,還會講故事,畫水彩畫。那會兒,我連一本課外讀物也沒有,就整天膩著叔叔給我講故事聽。
第一次接觸到少兒讀物,是在同學家看到的一本圖文并茂的畫本,才知道那叫連環畫。那本《雞毛信》我把稀罕夠嗆,很想占為己有,但我不能那樣做,只好反復地閱讀,把它烙在記憶里。打那兒起,我就像對某位英雄一見鐘情似的,朝思暮想,久久不能放下。如果當時能擁有這樣的畫本,我會是世界上最充實而快樂的人了,渴望得到連環畫是我童年的夢。
為追尋我心儀的畫本,我不辭辛苦地跑到十里以外的鎮上新華書店,準備再痛快地欣賞一番。果然,那里不但有我渴望的《雞毛信》,還有《岳飛傳》《隋唐演義》《楊家將》和《西游記》等。我仿佛置身在英雄凱旋的慶功宴上,一陣欣喜若狂,激動個過,竟然束手無策,無能為力。望著那些連環畫,我只能空喜一場,因為囊中實在羞澀。
當我掃興而歸,回到家后,叔叔看出我的失落,便問我發生了什么?我原原本本地說出了事情的原委,叔叔垂頭頓足地說,都怪我,不應該忽略你的需要呀。不過,我能幫助你彌補遺憾……于是,叔叔伏案開始作畫,我便在一邊打下手。沒用多少天,一幅幅水彩畫問世,和我在同學家看到的《雞毛信》連環畫差不多。待畫畢,他又在畫面旁邊配上生動的文字,圖畫經過文字的渲染,使上面的人物栩栩如生,把“雞毛信”的故事完整地貫穿始末,并且賦予了作品鮮明的主題思想,此乃一部絕版的連環畫了。我高興得一躍三丈,拿著叔叔創作的連環畫,到學校顯擺,大家取悅我說,同學那本復制印刷的連環畫跟我的簡回直沒有可比性。
為了妥善保管叔叔的杰作,我便用牛皮紙把連環畫的封面包好,生怕被贓物玷污了。然后,叔叔在封面上用美術字標上我的名字,又逢迎我的興致,專門打了一個木箱。
木箱選擇上好的榆木材質,帶有細細的花紋,像故事里精彩的細節。木箱有24英寸電腦屏幕大小,方方正正的,被叔叔涂上紅珠粉,還上了二遍清油。油光發亮的小木箱,似我向往的宮殿,那是一個個童話主人和英雄將士溫暖居所,是我心愛的連環畫的家園。為了捍衛這個家園,我給木箱上了鎖,我愿意做它的忠誠衛士。
從此,我的木箱經常添人進口,有叔叔創作的連環畫,也有購買的書。最讓我喜歡的還是叔叔的作品。叔叔總會利用閑暇時間,進行創作連環畫。叔叔相繼創作了《小兵張嘎》《擒狼記》《閃閃的紅星》《狼牙山五壯士》《地道戰》等,它們讓我對英雄的膜拜日益加強,對連環畫的尊重無與倫比。每次閱讀我都會小心翼翼,生怕它們有一丁點的損壞,當閱讀完畢,便將它們放回木箱,確保它們安然無恙,萬無一失,我才會酣然入夢。
經過叔叔的手親自創作了12本連環畫,另外還創作了《鋼鐵是怎樣煉成的》和《紅樓夢》《水滸傳》《西游記》《三國演義》鋼筆畫貼,這極大地激發了我閱讀的欲望和對歷史的好奇。源于對英雄的崇敬和對文學的向往,我先后閱讀了中國四大名著和世界名著,并且嘗試著寫一些讀后感和心得,漸漸引導我走上了文學道路。
滿滿登登的小木箱,承載了我幸福的童年和豐盈的精神食糧,小木箱是我夢想的搖籃,連環畫是我文學的啟蒙,對英雄的認知,也是從中獲得的。因為心中有夢,我不間斷地寫文章,我由一個愛讀連環畫的少年,成長為一個文學青年。我曾經為朋友創作的連環畫配寫過文字,成了朋友信賴的自由撰稿人。
一天,一家動漫公司的負責人找到我,懇請我為該公司寫一部動漫劇本,我很是感慨:動漫,連環畫的升級版,已經成為新時代孩子們的王國。而我的木箱,仍在安靜、執著地守候著我的夢,無論我走出多遠,總會回顧那夢想出發的地方……
讀記卡上的書香
那天,我去老宅清理父親的遺物,當清理到書柜時,從一本泛黃的畫報里,飛出一張卡片,仿佛一只黃雀飛進了窗口,令人驚奇。我擦拭一下重度近視鏡,仔細辨別,才看清,原來,那是一張讀記卡,上面是一首詩抄。卡片上,灑脫、飛揚的文字,像一根根魚鉤,詩句恰似魚線,將往事從我記憶的河流里一一打撈上來……
自打我記事起,如果夏日的傍晚,火燒云火燃得正濃,熱烈地在西邊上演曼妙的舞姿,稀薄的炊煙,戀戀不舍地與火燒云纏綿,爸爸準會站在院子里,吻合著火燒云和炊煙的意境,即興朗誦詩歌,詩句是那樣出神入化,表情是那么陶醉。當夜幕全部降下,爸爸才肯進屋,然后,把那首詩歌寫在一張卡片上,收藏起來。
雖然,我聽不懂詩的寓意,卻知道,爸爸把美好的生活,寄托在豐富的“想象”里。他的想象,會讓人借助云朵和炊煙,將情景相融,并喚醒心靈的情愫,進而分擔憂傷增加歡喜,并且熱愛生活流連審美,讓內心達到溫暖、和諧的目的……
我喜歡流連那詩歌的審美,更加好奇卡片上的記錄,便躍躍欲試,也要寫點什么。爸爸說,你還小,要先從識字,讀古人的詩學起。從此,爸爸制作了一個小黑板,每天在上面寫下五個漢字,教我練習讀寫,如果我能熟爛于心,并能工整地默寫下來,爸爸會獎賞我一首詩。在爸爸的啟蒙下,我不但掌握了好多漢字,還能流利地背誦李白、杜甫、白居易、王之渙等詩人的詩。爸爸說,僅能背誦是不夠的,還要明白詩的意思,讓我把重點詩句或者陌生詞語記錄在卡片上,備注解讀,加強忘記。這種讀寫方法,讓我受用終身。
上學后,讀記卡幫了我大忙。只要我發現書本中,有疑難問題或者陌生章節,就把它們抄寫在卡片上,帶在身上,隨時隨地拿出來,強化閱讀,加深印象。這種讀記卡,特別對于背誦英語單詞很適用。
讀記卡,還幫助我開源節流。當我在書店看到喜歡,又特別需要的圖書時,昂貴的價格,常常讓我舉棋不定,停滯不前,又不甘與它們擦肩而過。于是,我到圖書館辦理了一個借閱證,持此證到圖書館閱讀。
為了彌補在書店里的損失,并減少時間的消耗,我制作了很多讀記卡,在卡片上插入讀者姓名,所在學校,聯系方式,還有閱讀時間,書籍的名稱,摘錄內容,摘要字數,出自頁碼,最后一欄是,讀書心得和體會。有了這樣的讀記卡,我可以從容出入圖書館,隨心所欲地選擇我喜歡的精神食糧。于是,一只只知了鳴叫的夏夜,還有一個個寂寞的假日,總是有充實的精神食糧慰藉我。圖書館里的許許多多的經典,把我的讀記卡填得滿滿登登,并且,那些經典里的精彩段落,在日后,成了我文章里“引經據典”的不竭之源。
讀記卡成了我的藏寶,我把它們裝訂起來,那真是一本精美的文摘。爸爸對此贊嘆不已,想不到這小小的讀記卡,對你有這么大的作用。
我與爸爸互相啟發,他也制作了許多讀記卡,把在《詩刊》中讀到的好詩,抄寫在讀記卡上,拿來借鑒學習。等孫兒們繞膝了,爸爸把讀記卡進行分類,比如:水果、玩具、禽畜、兒歌、風景、人物等,然后,輪換著教孩子們。
爸爸的讀記卡,影響了我,也影響了他的孫兒孫女們。當我從爸爸的遺物中,發現這張讀記卡上的詩抄時,孩子們爭先恐后奪取,希望上面的沉香,永遠揮之不去,希望用它來寄托對老人的緬懷之情。
然而,我卻把爸爸的這首詩投了出去,當它在報刊上發表后,多家網站進行了轉載。這極大地鼓舞了我的創作熱情,縱容了我堅持“卡片讀記”的習慣。我能夠鍥而不舍地,在“格子”里爬行,完全與讀記卡上的童年沉香有關……
書,我兒時的智慧窗
小時候,我對許多事物有著不解之謎,比如,月宮里為什么會有婀娜的身影,還有裊裊的云煙?特別是,同樣發光的太陽和月亮,為什么一個出現在白天,另一個則掛在夜晚的天邊?并且,陽光總是給人以溫暖的感覺,而月光卻冷輝四溢,給人以凄涼的思念?為什么到了夜晚,螢火蟲會發出亮光,到了白天,它卻躲藏起,怎么也看不見?
心懷好奇,我就拉著母親一起觀察,非要她對此作答。灶臺邊忙碌的母親,有些不耐煩,攆我進屋去看書,說,把書讀透了,知識會告訴你答案。
于是,我悄悄地,打開二哥的“小書箱”,摸到一本神話故事《嫦娥奔月》, 便不聲不響,愛不釋手地,通宵達旦把它啃了一遍。徜徉在《嫦娥奔月》里,我深深地被男女主人公,繾綣纏綿的情感所打動,由衷為后羿的英勇之舉鼓掌和振奮,也為嫦娥的命運而長長地嘆息,同時,不能不被嫦娥的善良和自我犧牲的精神所折服。通過閱讀神話《嫦娥奔月》,我不僅對神秘的月宮,有了無限的向往,對嫦娥的嫵媚產生了渴慕,對她寂寂的處境,深感憐憫,更多的卻是對美麗善良的真正理解,是對英雄行為的認知和對英雄的敬仰。崇拜英雄,并樹立起心目中的偶像,與故事中的后羿有關。
我終于明白了,月華之象,之所以散發著冷輝,是因為思親者的內心,有著揮之不去的孤獨和寂寞,而月亮只能在“朔、望”之間,渴望實現缺滿的輪回,平衡或消除人們內心的困惑和迷茫。為此,我喜歡上了李白和杜甫等著名詩人,關于明月的詩篇。穿行在月光鋪就的詩行里,我會倍加感動,任憑心靈的情愫托付給月亮和蒼穹,讓情月相融,希望借助月亮來分擔憂傷,或者增加歡喜;讓月亮的意境,驅趕心靈的困頓,增添樂觀和信念;但愿深情的月亮,激發我熱愛詩歌流連審美,但愿月亮的華美,實現我內心圓滿與和諧的愿望……
一部神話、一首首詩篇,似一扇扇窗口,透過窗口,我發現了宇宙的精彩。然而,我的目光,不甘于停留在這狹窄的窗口上,因為我的內心,還有太多的疑問縈繞著。我又悄悄地,將手伸向二哥的“小木箱”,這次,獵到的則是一本《十萬個為什么》,我像發現了金礦,準備一點一點地開采。我埋頭在“金礦”里,仿佛被金燦燦的寶藏,吸引得欲罷不能。《十萬個為什么》極大地滿足了我的渴望,它針對日常生活中,最為普通的事物,提出許多意想不到,卻饒有興味的問題,這些問題,也是我迫切想知道的。比如,穿三件襯衣暖和,還是穿一件三倍厚的襯衣暖和?為什么水不會燃燒?爐子里火旺的時候,為什么呼呼直響?此書進行了一一解答。
《十萬個為什么》還解答了我一直不解的自然現象,比如,一年中的“四季”是怎樣形成的。海底下是什么顏色?海水為什么發藍?等等。最讓我熨帖舒心的,是一篇題目為《螢火蟲為什么會發光》的文章,原來,螢火蟲發光與它尾部的發光器有關,在發光器內含有熒光素和熒光素酶發光物質。當空氣進入發光器時, 熒光素在熒光素酶的催化作用下,與空氣中的氧氣化合,產生的能量轉化為熒光,進入發光器的空氣越多,發出的熒光越亮。由此可知,螢火蟲并不是在黑夜發光,只不過這種光亮度不如陽光亮,便以為白天不發光了。這讓我對螢火蟲和自然有了更深入了解。
我被此書中,許許多多趣味盎然的知識性故事,深深地吸引,它完全符合了我,想認知世界的初衷和閱讀的渴望。閱讀《十萬個為什么》,我像奔赴一場秀色可餐的盛宴,讓我的精神更加飽滿,對認知新事物的欲望,更加強烈。通過《十萬個為什么》,我好像敞開了許多扇窗戶,啟發了我的智慧,它幫助我建立起,探索未知事物的信心和能力!
至今,被書打開智慧的我,仍愿借助讀書放飛心中無數個夢想,就像中國步入太空的“嫦娥號”,實現了探月的夢想后,仍渴望著繼續實現 “中國夢”飛翔的夙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