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福州市生活期間的“忘年之交”(散文﹞(上部)
摘要:二十世紀1996年5月我在福州市連江縣生活期間的親身經歷之 我與原住民畬族人干二叔鐘琦鳴(大鴨梨的父親)的情感故事
時過空濛,煙雨塵囂。
歲月不居,云駒過隙。
往事回眸,陳年舊事,如瀾若夢。
關外春風千里秀,鴻雁南飛入閩東。老酒一杯家萬里,故鄉遠,往事悠悠心亦然。
青春年華宿福州,山清水秀敖水長。海峽西岸榕城緣,海連江,竹林巷里伊人舊。
一段塵封久遠年代里的往事回憶,一段東南沿海海邊山水千年古鎮(敖江鎮江南鄉)里的情感“小故事”。
遙遠的二十五年以前,在上個世紀(二十世紀)九十年代改革開放初期,也就是那個久遠的“計劃經濟”時代里邊,那個久遠得不能再久遠的“青春年代”。
在那個久遠的“純真年代”歲月里邊,我本人在福州市連江縣江南鄉已古村桃花古巷(也叫魁歧嶺)生活期間,我本人在日常平淡生活之中所經歷的情感“小故事”。
一提及到我本人在福州市連江縣江南鄉已古村生活的期間,必須提及一個日常生活之中的主要長輩人物,那就是我干媽干爸(鐘聲父母)的親弟弟“鐘琦鳴”。也就是我在日常生活中的干親戚大表哥阿濤(鐘鎮濤)、二表哥阿輝(鐘鎮輝)、小表妹大鴨梨(即鐘玉)的親生父親,也就是干老妹子鐘聲的親二叔。我在以前的幾篇紀實文章中提到過干二叔叔鐘琦鳴,尤其對于其中家里主要成員有過簡簡單單的介紹,但是沒有詳實仔細地介紹過長輩人物。
由于,平常生活之中接觸最多的便是干弟弟點點(鐘點)、阿玉(鐘點女友林玉玉)、干二表哥阿輝(鐘鎮輝)、干三表哥阿濤(鐘鎮濤)、干表妹大鴨梨(鐘玉)幾個干親戚的同齡人。其次才是長輩人物中干爸鐘琦麟和鐘琦鳴,畢竟他們天天上班工作從早上一直忙碌到晚上六七點頭,有的時候忙碌到晚上二十二、二十三點多鐘。
不過,只有在周六周日才能見到這兩位天天上班的“大能人”,一則雙休日二人休息在家可以帶領我、大鴨梨、點點出門逛街、購物、東游西逛、游覽古跡、登山踏海灘。
當年,我剛剛(頭五天)來到這個陌生的千年古城(溫麻古城)里邊,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在月球上一樣,陌生的、新奇的。后來,還是老干爸鐘琦鱗跟我講述了當地“特殊的少數民族”地理環境,以及處于群山峽谷里邊的三個千年古鎮(老城區),這三個古鎮組成的溫麻老城和江南鄉獅虎山南邊十七里地的汪洋東海海灣。
當年,老干媽、老干爸(鐘聲父母)再三囑咐,千萬不可一個人獨自走出老城區。因為東西南北的城外郊區全部都是群山環繞、海岸交錯、竹林山寨、襟江抱海、山水縱橫,十分容易迷失方向而出意外。特別再三囑咐干弟弟點點、大鴨梨、林玉玉(點點女友)、干二表哥阿輝(鐘鎮輝)、干三表哥阿濤(鐘鎮濤)和其同學阿龍、阿軍、阿英幾個人指導我出門逛街購物的方向。這讓我一步步熟悉當地的極其“特殊的襟江抱海、山水縱橫的特殊地理環境”。為了我本人的人身安全考慮才這么決定,后來由老干媽、老干爸(鐘聲父母)和他親弟弟(干二叔鐘琦鳴)帶領我們幾個人登山尋古、探親訪友、認識干父母二人在黃歧鎮、下宮鄉、曉澳鎮(定海古城)、小滄鄉(陳天進的父母家)、透堡鎮、長龍鎮長沙莊的親戚們。其實主要目的是利用周六、周日雙休日,讓我結交一下鐘家、林家(老干媽自己家親戚)鄉下親戚,同時也讓我認識老縣城郊區外附近(好像沒有超過五十公里的)當地的“特殊山海地理環境”。
這也就是為后來本人深深地融入當地少數民族的特殊生活之中,認識當地大山區、海灣地理環境與少數民族風土民俗打下極好的基礎。
其實,由于當地以貴安鎮、鳳城鎮、敖江鎮和江南鄉構建成老城區,這老縣城(溫麻老城區)三鎮一鄉沒有多少土地,百分七十以上的空間距離十分狹窄。從此鎮到彼鎮騎車不過十幾分鐘的空間感,由于沒有平面的太多土地,而出了郊區便直接進入登山踏海灘的直覺感受,從此山到彼山、峰巒疊嶂、村寨交叉、懸崖縱橫,崗嶺坡谷、縱然交錯、港灣灘岸、雜交縱橫、江海交叉、山峰海灘、頭尾相連。知山識脈、知峰識方位、認寨知距離、走鎮知古跡、認古跡知與家(鐘聲家)的位置距離和方向。
其實呀,這樣一來老縣城的三鎮一鄉主城區,也就是七寨三村便一目了然。依然自己獨自一個人進進出出群山之中,也不會迷失回家(鐘聲家)的方向感和失去距離感。因為每一個郊區外邊地理環境狀態都不一樣,有的只有一兩條進出的山間土道路,有的既有公路又有毛毛山路好幾條線路,在距離感上即有近又有遠各不盡相同。例如北部郊區近郊貴安鎮、小滄鄉、晉安區、鼓樓區、倉山區進入福州市中心的幾條主要道路,即有很多隧道和岸灘公里。
而例如南郊區走出江南鄉已古村、魁歧村便是隔江水而望,對岸便是魁歧島的白云山區,而從江南鄉已古村往東翻越獅山便是閩安古鎮和涫頭鎮(青芝覆釜山區)與馬尾區了。而從江南鄉的已古村過螯鋒公路大橋便可進入浦口鎮、長龍鎮、曉澳(定海)鎮、下宮鄉、黃歧鎮,那里有幾條長短不一的道路,這樣一來即知道近距離山路怎么走,又知道遠距離縣鄉公路有幾處盤跎路多遠、隧道多少等等。
后來,一到周六周日就變化成為家里人出城進山入灣游山玩水、登山踏海灘的樂趣了,不再成為單一的認識方位和距離的枯燥感了。
平常日子里我和老干媽干爸(鐘聲父母)一塊上街購物,更多的時候只有我、干媽、大鴨梨、點點幾人進敖江、鳳城鎮的幾家漁貿易市場、蔬菜貿易市場買菜、回家做飯做菜。有的時候是早市、有的時候是上午或者是下午出去購物、逛街。可以說深深地融入到鐘家人的日常生活與一家人一樣喜怒哀樂。再后來更成為我們幾個小青年同齡人走親戚、幫助親戚干農活的樂趣了。
咱們再說主人公鐘琦鳴,也就是大鴨梨(鐘玉)的親生父親,鐘點、鐘聲的親叔叔,也就是我干媽干爸(真名鐘琦鱗)的親弟弟,工作單位在長龍鎮華僑農場第一制茶廠,工作性質是制茶廠廠長。
鐘琦鳴,他呀!一米八十七的大個子,瘦瘦高高的、瓜子兒臉、貓頭鷹似的眼睛、上身穿著印有“華僑農場第一制茶廠”字樣的短袖白襯衫,下身一條深灰色西褲,頭頂上一件旅游專業涼帽,一副高級水晶墨鏡,再有就是一輛茶廠的212吉普車,可惜不是自己的私家車,而是長龍鎮第一制茶廠辦公室的公家用車。
鐘琦鳴,性格上大大咧咧、巧舌如簧、能言善辯,愛講當地歷史,尤其是針對于連江老縣城明清古街,明清時代的中山路、天王街、王步街、菁英北街、菁英南街、玉鼎東街、玉泉路、玉荷東路、玉荷西路、玉鳳北路、金鳳東路、金鳳西路的專業歷史。春秋戰國、晉、隋、唐、宋、元、明朝代時期的海防“惠城(定海村)重鎮”歷史的講述,對于唐代溫麻老城和定海村明朝定海古城的一千八百年歷史的傳奇故事,那可以說是講述的精彩絕倫、滔滔不絕、繪聲繪色。
其實呀,老干媽、老干爸(鐘聲父母)帶領我們幾個家里人,曾經幾次登臨獅峰虎嶺(虎嶺南是出海口的瑯歧島)、筆架山、文筆山、青芝山、覆釜山、云居山、白云山(瑯歧島的)、白云山旗冠頂(奇達村的)、憊箕山云峰頂等等地方。
后來,老干爸鐘琦鱗的親弟弟(干二叔鐘琦鳴)帶領我們幾人遠游武夷山鎮一日游,曾云游峰(茶洞)、大王峰、玉女峰和十八盤的水灣等地方。
當年,我和大鴨梨、干弟弟點點、老妺子鐘聲幾人,利用我手中的日本產“全自動照相機”,互相之間拍攝了大量登山游玩的照片,這也成為二十五年以后今天的永久留念了。
當年,我幾次利用與干二叔鐘琦鳴開吉普車帶領我們幾人進入福州市區時,在市中心的倉山區和鼓樓區五四路、五一路、八一七路的“日本專業洗像中心”沖洗的照片,同時也在游玩之中領略了三坊七巷、上下杭和馬尾區的羅星古塔與船政學堂的古跡風光。
我和老妺子鐘聲也幾次去拜訪干妹夫陳天進的父母家(畬湖畔),也就是小滄畬族鄉虎頭山區里的“七里村”山寨,并且與干妹夫陳天進的親弟弟陳天鵬、陳天耀、陳天宇幾人攀登上了虎頭山主峰龍鳳山,這在我以前寫的紀實文章中有過介紹這里就不啰嗦了。
而在今天看來這二十五年前的福州市的生活經歷,幾卷日本產照相機拍攝的大量(五卷相片)當地登山游玩時的照片,卻成為了上個世紀(二十世紀)計劃經濟時代里邊的永遠回憶見證了。
不過,往事云煙過隙如浮云,青春年代煥發的純真感情經歷,卻成為了人一生暮色夕陽里邊對往事的回憶。在久遠得不能再久遠的年代里邊,有一段感情故事發生在東南沿海依山傍水的福州市(東郊)水鄉!
其實呀,鐘琦鳴,為人十分豪爽、耿直,其實他說話是竹筒里倒豆子直截了當,他有點關東人的性格。可是呢又不失閩東福州本地人的細膩、宛約、含蓄、言語善琢。
不過,鐘琦鳴這個人,它有一大特殊的愛好,就是特別十分愛吃當地的“特色小吃”。十分愛吃當地的特色肉燕子、魚丸、鍋邊糊、刀魚燒、糖燒彈涂魚、紅燒蚌、蠔烙、筍片燒蛭子、燉螺一類當地的“小吃”。
其實呀,鐘琦鳴這個人還有一大特殊的缺點,這個天生的缺點在吃飯時讓人感覺很特別,那就是一吃飯就“唆吧嘴”。其實當地人做菜特別甜滋滋的味道,每ー道菜里邊十分普遍用甘蔗糖配料味。不管什么燉、炒、蒸、溜菜用糖太普遍,可能跟當地盛產甘蔗有直接關系,就好像東北人做菜用咸鹽?樣普遍。
當年,鐘琦鳴這個人平常由于天天上班工作的原因總是見不到面。只有在周六、周日他開著吉普車來到自己的親哥哥(鐘聲家)家時,這個時候才能在上午八九點鐘見到他,這時候來看自己的小女兒鐘玉。
其實,他這個人十分愛溜達、愛逛街,這一點大鴨梨十分像他的性格。所以,每一個星期的最后兩天都是點點、大鴨梨、鐘聲、我幾個人最高興的時候。
因為,我們幾個人可以坐著茶廠的吉普車,四處游覽當地的風土民俗、名山古跡、登山游海。有的時候從桃花古巷干媽家順著敖江東岸,往東南二十二公里處的華僑農場第一制茶廠去找他,才能在國有第一制茶廠的廠長辦公室見到他本人。
其實呀,當地人家家都有一個“特殊”而普通的現象,每一戶、每一家家門口的門上懸掛著小小“香爐”。為了這一個特殊現象,我曾經幾次詢問過當地的老人們,后來還是干爸鐘琦麟和謝秉東老師解開了謎團。
原來,當地人從春秋戰國時期一直是祖祖輩輩居住于海邊的“漁民”。就是唐朝中后時期“閩王王審知”入閩建“大閩王朝”,也是安民放網、千帆入海、登島建港、廣納商賈、興盛海運,一直延續到清朝初期為止。
后來,清朝康熙年間福建總督姚啟圣為了統一臺灣,“撫巢”國略采取“遷界禁海”平臺政略,將所有沿海海岸邊上世世代代居住的漁民們,全部遷移進沿海岸以內的群山之中,也就是從海邊生活的小漁村遷移到新建設的山區村鎮里邊。從此家家戶戶門口都懸掛一個小小香爐,以示紀念自己的祖先祖祖輩輩是漁民。永遠不要忘記祖宗先輩從春秋戰國一直到現在,世世代代都是居住于海邊小漁村的漁家“原住民”。
由于清朝初期(康熙年間)福建總督姚啟圣的“遷界禁海”平臺政略,致使大批百萬當地人改變了興盛漁業的歷史,開始于耕織農桑、種茶、植果、廣興商賈的農業走向發展。在福州東郊區群山環繞的各個山寨、崗嶺、峽谷里邊,大量興建城市、古鎮、廣建安民村寨遷民居住。不過也有一批人逃難躲進了附近海島之上,繼續保留著祖先遺留下來的幾千年(約兩千年)歷史的當地風俗。后來建國之后這一當地特殊少數民族風土民俗一直保留至今,無論你是走在石房古厝的老街、古巷道間,還是走進高樓大廈林立的新城里都可以看到這一奇觀!
也許,當年謝秉東老師說得對“忘祖數典”“忘記祖宗”那可是千古罪人了。
當年,我本人曾經去過華僑農場第一制茶廠幾次,干爸鐘琦麟和鐘琦鳴也知道本人愛喝茶,所以幾次帶領下去茶廠采摘新茶(明前茶),并且在茶廠車間由制苶師傅汪廣全炒制完才帶回家里(鐘聲家)。
我還記得頭一次去第一制茶廠車間,那是我剛剛來到連江古城的第三天。當時是干爸鐘琦麟帶領我、大鴨梨、點點三個人,坐著林玉玉(鐘點女友)二姑媽家的舊吉普車去的長龍制茶廠。因為我剛剛來到連江古城的第ー天,在干媽干爸的家里與他們二人講述曾經與鐘聲、陳天進說過找個好師傅,當時干爸鐘琦麟笑著跟我講述幾年前鐘聲曾經提到過此事,當時只是家里人當一個笑話而已,沒有想到我幾年后能來到九千里地外的福州市。
當年,在第二天干爸鐘琦麟下班時在酒廠給其弟弟鐘琦鳴打了電話,吃完晚飯后干爸鐘琦麟來到我居住的四樓臥室,跟我講述了他已經給其親弟弟鐘琦鳴打了電話。于是當晚七點剛過老干爸鐘琦麟帶領我、大鴨梨、點點去其親弟弟鐘琦鳴的家里邊。
當年,干媽干爸還在頭兩天帶領著我游覽了老縣城鳳城、敖江、江南(溫麻古城)的幾條主要明清時期的古街古道,在上街溜達、購物時還到老縣委辦見到了干大姑媽(鐘聲親姑姑)鐘琦惠,還有鳳城鎮老縣醫院當醫生的大姑夫(鐘聲的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