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承載一個人一生多少個轉折的起點,總是散發出誘人的欣喜。也是惰學者必須要面對的窘迫,因為作業的無法按期完成。
算來,自己的9.1和女兒的9.1一起加起來,我經歷的9.1已有30來個吧,其中有欣喜,有窘迫,有沮喪,也有無奈。而今年——2016年的9.1,尤其不同尋常,因為女兒面臨自己人生又一重大轉折——跨進大學的圣神殿堂,為自己繼續努力打拼。
更是由于和24年前的我跨進了同一所大學—瀘州醫學院(現今的“西南醫科大學”)。女兒成了我的“學妹”,我理所當然成為了女兒的“師兄”。不同在于我們選擇的專業有別,我學了臨床醫學專業,而女兒選擇的是應用心理學。
在醫患關系如此不可理喻的當下,女兒在專業選擇上和我有雷同,不得不說女兒擁有太大的勇氣和對他父親的理解和認同。
感謝女兒的選擇,希望女兒在不久的將來能為更多人服務,包括我自己。
因為在醫患關系如此緊張,患者期望值越來越高,在沒有更多辦法能在短時間內緩解醫患矛盾的情況下,作為醫生的我們,工作的壓力會越來越大,醫生群體可能會從壓抑走向抑郁。這就特別需要心理學專業人士的心理疏導和幫助,不然精神病、神經病會越發增多。
女兒拿到錄取通知書的時候,我曾給女兒開玩笑說“假如有一天我成了你的病人,希望你多多關照”,女兒報以無可理解的笑。這笑里應該有我們醫生職業太多的無奈和擔當。
開學報到,我開車親自送女兒走進我們的同一所大學——西南醫科大學(原瀘州醫學院)。我驕傲的自信著,因為女兒成了我的學妹。
(趙凱華135508891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