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 咱們干杯吧
——寫在2015年父親節來臨之際
父親,你知道嗎?今年端午節后的第二天就是父親節喲,在2015年父親節即將來臨之際,女兒想用瀘州最有名的酒——國窯1573敬你老一杯,以表達女兒這么多年來對父親的思念。
光陰荏苒,如白駒過隙。父親,你可記得?你已經離開我們30多個年頭了,30多年說長不長,說短不長,在這30多年中,女兒已經從天真的少女走到了青年再到中年,工作、結婚、生子等一切均在常理之中。可這么多年來,父親與酒以及因酒而發生的故事卻深深地烙在女兒的記憶里。
酒是什么?記得父親說過:“酒是用來待客的”、“酒是用來過節喝的”、“酒是用來遇上紅白喜事時喝的”。小時候,只要家中有客人來,父親就會讓我到街上去幫他打酒(打酒是地方習慣用語,買酒不叫買酒,叫打酒),那時的酒比較稀缺,有時還要酒票,打酒的錢現在看起來不多,但在當時能打酒喝還是顯得有些奢侈。
好在姐姐從小的救命恩人就是街上賣酒的,不免有時會多一些照看,至少比別人優先,甚至沒錢打酒時還可以賒賬,這在地鄰看來,感覺父親太過好客,而父親卻常常不按常理出牌,只要家中來了客人,都會叫我去打點酒,半斤或一斤,如果有沒喝完的酒,就一點一點地積攢到父親在家備的酒壺壺中(酒壺壺就是裝酒的一種容器,也叫酒省省,陶瓷燒的,井口小,下面大、圓嘟嘟的),而酒壺壺中的酒就作備用,有時客人來了,到街上打不倒酒或是時間不湊巧,父親就把酒壺壺提出來招待客人,現在我的理解認為,也許當時父親的熱情待客與當時的條件相比,父親待客的方式還是很特別吧。
在打酒回家的路上,我會時不時把酒瓶蓋打開,聞聞酒分子散發出來的芳香,但卻從來沒有在路上偷喝過父親的酒,除了因為當時到街上打酒最多只能打一斤,裝酒的瓶子是白色透明的玻璃瓶,酒少了看得出來以外,最重要的是父親常常教育我們,要做誠實守信之人。
在父親招待客人的時候或是遇上過節的時候,父親都會高興地把孩兒們叫到一起,父親有時把盛有酒的碗傳給大家喝,有時又把倒在碗里的酒,再一小勺一小勺地舀到杯里,叫孩兒們也上桌子喝一點,大家端起父親給大家舀的一小點酒哪怕是很少一點,喝下去后,姊妹們都會發出“哇哇”的聲音,再露出甜美的微笑,現在想起來那場景,幸福感由然而生。
現在想來,那時說是喝酒,其實是品酒、嘗酒。因為,多數時候是把酒倒在一個大碗里放在桌子叫酒口的右上方, 由最有話語權的長輩或貴客先喝,再把酒碗逐個傳遞,凡是坐在桌上的人都有端酒碗喝酒的機會。然而,那時的人們,卻非常地節儉,往往都是在你推我讓中喝酒。所以,現在我才理會到為什么我每次打的半斤或一斤酒幾乎都會有節余。
有時,父親高興時,也會豪情滿滿地叫上他的好朋友們,晚上到我家喝酒,父親高大英俊,還有幾分壯實,他的朋友們也多是些高高大大的叔叔伯伯們,在酒桌上,父親與朋友們那種豪放、那種開心,至今也難以忘懷。
遺憾的是,現在生活條件逐漸好了,而父親卻離開了我們,想想過去你給孩兒們嘗酒的習慣,再想想父親過去對孩兒們滿滿的愛,可想需要多大的胸懷。因為母親生育了九個子女,除2人在小時因無醫療條件而夭折外,另外7個子女都很健康,子女中女多男少,還有一位年邁的祖母,一家10口人的生活重擔全部壓在了你和母親的肩上,而且在那個重男輕女的年代,父親居然不但不嫌棄女兒們,反倒對女兒們特別好,著實讓女兒不得不對父親產生敬畏之情。
時隔30多年后,生活條件越來越好,現在我們喝的酒不僅僅有過去的白酒,還有郎酒、國窯1573等,瀘州生產的酒已暢銷國內外,曾經“風過瀘州帶酒香”的下聯征集活動不知牽動了多少海內外人仕,他們關心瀘州,關心瀘州的酒業發展。現在喝酒也不像當年那樣憑借酒票計劃供應,而在我們中國酒城醉美瀘州的家鄉,物質極大豐富,酒品琳瑯滿目,想喝就喝。
生活條件好了,父親卻走了。因此,我想借父親節來臨之際,把母親、姊妹們聚在一起,用瀘州的國窯1573酒鄭重地敬父親、祝福父親,祝父親在天堂天天有酒喝、想喝就喝,開心快樂!
父親,咱們干杯吧!為幸福祝福,為瀘州點贊!
注:此文6月26日瀘縣廣播電臺已采用稿,7月27日瀘州新聞網已采用稿,7月27日四川省《家庭與生活報》A08版家園版頭條登載,四川在線登載,8月6日上載到散文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