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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說在我心里,云南女子長得美,肯定要被人們笑掉大牙。因為我所生活的四川,本身就是批量生產美女的所在,而且四川美女早已名聲在外,然而,我卻認為云南女子才最美,有人會認為這不是我有病,就是審美觀出了問題。 我說云南女子長得美,是有根有據的,不是胡謅,也不是說我撿了云南女子什么便宜,心有愧疚,便不負責地給予贊美、夸張、奉承,以求得心理平衡。其實,早在上世紀,人家云南美女就已享譽全國,甚至可以說,聞名中外。《五朵金花》里的金花,曾令多少人激動萬分,津津樂道;《阿詩瑪》里的阿詩瑪,曾令多少人感動不已,熱淚盈眶;還有現在的楊麗萍,除了長得國色天香、傾國傾城,舞跳得更是出神入化,如夢如幻。大家想想,中國那個省、那個市有這樣多享有盛譽的美女?只有云南。 說這些扯遠了,還是說說我所感覺到的云南美女吧。在西雙版納的野象谷,在那蔽日遮天的原始森林里,我遇到一位刀姓女子。她是一位導游,不在我們這個團,但我見到她后,就鬼使神差跑到她所導游的那個團。她穿著基諾族的服裝,但從姓氏來看,她應是傣家女。她瘦瘦的身材,臉色偏黑,沒有四川女子那種紅潤,但每個毛孔都散發著陽光的氣息,野花的氣息,森林的氣息。柳眉,小口、大眼睛,一看就會覺得她干練、智慧,又給人沉靜的感覺,如同在炎炎夏日,一下感到森林里的幽靜和蔭涼,讓人爽透了。我象一個好色之徒,穿過游人,不斷尾隨她,接近她,把她深刻在感覺上。她在路邊看到一棵跳舞草,就招呼游人們圍攏,沒想到,她唱了幾遍《月光下的鳳尾竹》一歌,那草也不跳舞,人們有些失望,但她說了一句,“這草老了,跳不動舞了”,就逗得人們嬉笑起來,把失望一掃而光。她不露聲色的幽默、機智,也是一塊沃土,長高了我的好感。她亭亭玉立,那種纖細、骨感,象原始森林中青嫩的藤蔓,讓人愿意被她糾纏,或渴望糾纏她。 在麗江古城,我在木府遇到一個藏族女子,她來自香格里拉,在木府內釀造木爺酒,她臉上的兩抹高原紅,象兩縷紅霞飄進我的眼睛,令我意亂情迷。為了接近她,我用10元錢買了兩小杯木爺酒喝,并有了醉酒的感覺,其實,不是木爺酒醉人,是那位卓瑪醉人。她那雙黑亮亮的眼睛,攝人心魄,那帶著香格里拉青稞、酥油茶、粘粑香氣的羞澀的笑,有誰不被醉倒呢?而在九鄉景區,一位阿詩瑪讓我戀戀不舍;在愛尼古寨,一位邀我做搶親游戲的愛尼女子,以她的窈窕身材,柔聲細語和出眾大方,讓我出手闊綽。而在熱帶森林公園看表演時,一位演孔雀舞的女子,以其顧盼撩人的眼神,柔美、靈活、輕盈的舞姿,象一只開屏的孔雀,在我心里留下了她美麗的倩影。還有很多很多掠過我雙眼的美麗的云南女子,讓我眼花繚亂。 云南女子的美,美在純樸,美在本色,美在不加修飾,少脂粉味、香水味,少市儈氣,一概素面朝天,以其天生麗質和風情萬種,征服人,就象城市人,見慣了人工栽培的玫瑰花、郁金香等,這些花雖然鮮艷、芳香,但終究是人工栽培的。而一但進入幽靜的山谷、草原、坡地,見到滿地各種顏色的鮮艷的小花,會被這千姿百態、芳香獨特的花朵誘惑,就會歡呼雀躍一樣,這才是發自內心的對美的贊美和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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