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直怕冷,新年過后,期待一場春暖花開。于是,仰起脖子,天天盼著,終于三月初上了。
未曾料到,這陽光和清寒幾乎一同抵達。那些薄薄的柔弱的嫩芽,剛剛探出腦袋,便不肯向著人間嬉笑綻顏了,仿佛把一幅清麗的畫卷徐徐打開一半,戛然而止。
身邊的人們又和我一樣的裹上了厚厚的一層,耐心等待和煦的風兒,溫暖的陽光。
也難怪,北方這一春哦,整整比往年早到了二十多天,甚至有些突兀,在我還沒來得及細細觸摸時,便已遠離。
只是,冬青依舊碧綠著,柏松依舊蒼翠著,還有濱湖兩邊的柳葉和迎春花,那些小小的嫩黃的苞芽,它們幾乎在一天之間全部躍上枝頭的,一條一條,一縷一縷,那么輕那么嬌憨那么安然,午飯間歇,我不止一次的徜徉其中,欣喜若狂,哦,君不知,春天就藏在這里呢。
只是,冬青依舊碧綠著,柏松依舊蒼翠著,還有濱湖兩邊的柳葉和迎春花,那些小小的嫩黃的苞芽,它們幾乎在一天之間全部躍上枝頭的,一條一條,一縷一縷,那么輕那么嬌憨那么安然,午飯間歇,我不止一次的徜徉其中,欣喜若狂,哦,君不知,春天就藏在這里呢。
可眼眸間已經連續下了幾場陰雨了,清冷的程度似乎比前一日更上一層。從行政樓回來,手腳有凍木的感覺。
回到辦公室,以最快的速度打開空調,加上暖氣,僵硬的身軀漸漸酥軟起來,被同事笑話,“這主,至于嗎,總比冬天暖和吧”。羞紅了臉,打起精神,推開窗,自言自語一聲,小樣,都有新綠了,破春寒,鬧騰啥子捏,你能藏著春嗎?
回家要路過郊外的,高新大道兩旁的柳絲在寒風里搖曳著“橋回行欲斷,堤遠意相隨”的景致,似乎倔強的在唱著,“雙漿來時,有人似,舊曲桃根桃葉”。
這一幕,讓人生生足以相信,慢慢的,這個城市的花事一定可以爛漫到酴醾。
我一直認為,等待春天和等待幸福是相似的,就像這三月初上,一側水瘦山寒,一側春花怒放,而我,依舊愿意且行且歌,盡管此時,春尚淺,時光冷,衣衫待薄。
這個三月,咋暖還寒,我在期待,和你一起看那一樹的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