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杯中隨意翻飛的小菊黃,氤氳一脈清香,幽幽彌散在空氣里。那盈盈的花瓣,泡出了茶香,也泡開了淡淡的思念。記得,那個一起喝茶的女子,那些茶香彌漫的日子,真的好懷念。
你,這些不說話的文字,也是花蕊一樣柔軟的女子么?要不為何,面你,如水一樣清澈的眸光,我的心瞬間被溫柔填滿。
我是一個寂寞的舞者,在文字里為一個純美的念想起舞!所以總是容易將一種幻影當作心靈的慰藉去追尋,演繹著一種虛無的真實。沒有緣由,只因有風兒的呼喚,云兒的相伴,我只想追尋夢開始的地方,輕舞,旋轉,飛揚、、、、、、不知不覺,已到了懸崖邊!
“愛有多深,傷有多真!”歌里這樣吟唱愛對人的傷害!文字于我也是這樣,曾經的癡戀換來十多年的疏離,而今從頭再來,豈是一個“疼”字了得?其實,細細想來,世間的事,又何嘗不都是這樣?因為愛,傾心的投入,成敗之間,得失之間,又有多少痛可以言說?也許,很多時候,美麗與哀愁相依相存,只是這種美,美得炫目,美得讓人心疼,美得令人蝕骨!
就如此刻,《蓮的心事》在夜晚的空氣中緩緩流淌,那柔柔的,軟軟的聲線,輕輕拂過我的心田,我的心也變得那樣溫軟。那個來自大草原的女子,那被上帝吻過的清亮的天籟之音,帶著青草香的純美,毫無防備地擊中了你,你卻心甘情愿被它俘虜!也許,我亦是五百年前從繆斯手中遺落的那一枚蓮子,我情愿在唐風宋雨的沐浴中,慢慢風干我自己!
很多的時候,我們做一件事,過多的疲累枯萎了容顏,消瘦了身體,我們就感覺自己到了心靈的懸崖邊,會猶疑,會退縮,就如我此刻敲擊這些文字的矛盾與糾結!原本是想寫一篇文字,暫別空間和文字的。可當這個念頭在我的頭腦中反復的時候,我的心已開始疼了:我怎能割舍對文字的鐘愛與依戀!
我已習慣了墨染心香,至少敲擊這些躍動的精靈時,它們的靈魂里會留下我的氣息,印染我的痕跡吧!若我的心不去想,我的手不去寫,枯萎的又何止是我的容顏,荒蕪的又何止是流光?
罷了,隨心隨性,與文字相依吧,誰讓我深深的戀上了她!就讓我在懸崖邊起舞,我信奉狹路相逢的奇跡;就算是在懸崖邊起舞,我也鐘情心靈的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