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世紀1996年5月我在福建福州市連江縣生活期間的親身經(jīng)歷
暨我與敖江鎮(zhèn)敖江文化中心主人謝秉東(義)老人的故事。
“人辰斗轉(zhuǎn)逝華年,青春往事泛漣漪。昔年春時經(jīng)舊夢,閩都金鳳海連江!”這一首七絕古風(fēng)正說明了自己的心情。
“往事云煙,如夢若瀾?!薄鞍碎}水鄉(xiāng)”“福州榕城”一座青山綠水的大都市。當?shù)卣枪砰}畬苗(苗瑤分支)煙瘴異域之地,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古閩漢人族群(純蠻夷)的后代人,這里畢須說明的是古閩漢人是閩人也叫“原住民”。“峰巒疊嶂青山翠,襟江抱海海連江”高山竹海、江水悠悠、海峽西岸的亞熱帶山海風(fēng)景。
往昔若夢,這是 “純真”年代,這是一種情懷,一種親身經(jīng)歷的往事回憶。上個世紀改革開放初期山海福州的親身經(jīng)歷。那是一種生活,一種普普通通的生活。那是一種身臨其境的平凡生活,那是親身居住于東南沿海少數(shù)民族聚集地的普通人式生活。平靜而平常,平凡而普通,平平淡淡而又津津有味的水鄉(xiāng)生活!
那是一種久遠年代里的回憶,一種源于二十世紀九十年代里福州的平凡生活。一種小小老百姓普通的親身經(jīng)歷,一種尋覓人生歷史中獨有的情感記憶。
二十世紀改革開放初期久遠的經(jīng)歷,九十年代計劃經(jīng)濟里的異鄉(xiāng)生活。 “福州”夢里水鄉(xiāng),如瀾若夢,青春年少,游離于山水之間的異鄉(xiāng)之情感回憶。
生活在福州是普通人最普通、最平常的經(jīng)歷,人生幾次走水鄉(xiāng)江南?唯獨一次萬里(九千里)游。
也許,在我人生腦海里的往事記憶里“襟江抱?!?/span> “溫麻老城”,“閩都金鳳”與“鳳凰古城”,這幾個古老的不能再古老的地理名詞,和那些“群山環(huán)線“竹林森森”“桃花依舊”。群山環(huán)繞、依山傍海、擁江抱海、江海共通、竹海森森、茶香遍地、梯田稻海、油菜花海悠悠的“特殊環(huán)境”。
也許,那里的“海洋文化”與“騶魯文風(fēng)”體制(漢人習(xí)俗),正確系統(tǒng)的來說是春秋戰(zhàn)國“古漢人風(fēng)俗”與“古閩越人傳承風(fēng)俗” (福建人獨有),也就是說在重大傳統(tǒng)節(jié)日上遵守著古代漢人禮儀與服飾。例如穿長袍斜襟漢服、布履、戴漢冠帽、拜媽祖、拜祖宗宗廟祠堂、祭古人、行古箏、琴、笛、蕭、十番古樂之樂禮,喜作漢體宮體賦、古律詩、古絕詩、古詞令、文言文與古風(fēng)文體格局。如成人禮節(jié)、三月三烏飯節(jié)、四月清明祭祖拜宗廟祠堂,以及五月五祭屈原穿古漢人服飾,行于“福船告祭江誥文”、賽龍舟、登山外出、采青蒿。
對于福州市連江縣境內(nèi)的群山、竹林、茶海、縹緲的云霧,還有那里的那里太熟悉了。
那里的山山水水,那一山、那一水、那一草、那一木,還有那伊人、那小花傘、那茶園、那海港、那礁石、以及那永遠值得懷念留情義的“獅虎山”,還有那梅雨之中敖江大橋上的送“傘”之情。
咸咸的海風(fēng),一展抒懷。悠悠群山,翠綠抒情。
這里異域風(fēng)景的美麗,揉盡海風(fēng)的萬般暗然銷魂。徒步于山山水水的濃墨重彩之中,拂袖著遠處公路下邊那海浪那時有時無的清音,那是東海浪花拍打岸灘礁石的天籟之聲。
此時,當你徒步于黃歧鎮(zhèn)與曉澳鎮(zhèn)山海公路,那岸灘公路的藍色的海洋與藍天白云、綠油油的竹林茶山,浪過情濃于心情的海天美景。
這自然而然融入于異鄉(xiāng)的山海相擁之美,這里就是中國東南沿海最美麗的地方。在這里湖光山色、烏帆舟渡、碧波竹林,襟江抱海、山海相連的明清時代 “鳳凰”古城。
這里群山環(huán)繞、峰巒起伏、茶海綠洲,絕然美麗的福州市東郊連江縣江南鄉(xiāng),那里是真正的“世外桃源”,在這寬廣的敖江之水環(huán)繞縣城中心、峰巒疊嶂的美麗“水鄉(xiāng)”,用靜寂的山林竹海解釋著陶淵明的“采菊東籬下,悠然見群峰”的美麗畫卷。
上個世紀(20世紀)九十年代中期 (1996年),在那個計劃經(jīng)濟為主導(dǎo)的時代里,我本人曾經(jīng)遠走京津古道千里、過大運河、渉黃河、飛渡長江、渡鄱陽湖、過淮河、飛越千里閩江,一直來到了閩江口邊緣的“東海之岸”,以凌云之勢飛越四千五百公里駐足于美麗的古老閩都(福州市)榕城,親身融入進當?shù)厣贁?shù)民族(畬苗)的日常生活之中,以一種十分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形式生活在這山水竹海之中。
當年,其實一提到自己寫作上的恩師謝秉東(文學(xué)寫作啟蒙恩師)老人,就不得不先提到一個人,那就是謝秉東(義)老人的親孫女阿英(謝蘭英),我最早接觸的卻是老人的親孫女阿英(謝蘭英),因為我是先與老人的親孫女阿英(謝蘭英)通信已經(jīng)八年多了。
在上個世紀(20世紀90年代)計劃經(jīng)濟時代里,那個時候我本人久居生我養(yǎng)我的故鄉(xiāng)洮南府,從來沒有去過四千五百公里外的“江南水鄉(xiāng)”福州市連江縣(當?shù)厝讼矚g叫鳳凰老城)。
其實呀,提及自己寫作上的啟蒙恩師謝秉東(義)老人,尤其是在朦朧派散文詩歌上,尤其在漢宮體詩詞、唐詩、宋詞上是手把手教授的,針對古代詩詞散文那可是詳細教授寫作方式方法。
后來,我又與陳速東老人(連江縣敖江鎮(zhèn)江南鄉(xiāng)人) 陳增平老人(連江縣琯頭鎮(zhèn)琯嶺子人) 林逸之老人(原羅源縣羅源灣人)在敖江文化中心里潛心學(xué)習(xí)小說寫作方式方法,這里必須提到小說寫作分微篇、短篇、中篇、長篇幾種類型,但是由于寫作方式方法的不盡相同,在謝蘭瑛的爺爺謝秉東老教授的私人會所里大開眼界,同時也盡一步詳細了解到了當?shù)睾Q笪幕c東北的不同,尤其是在古典詩詞上還是江南人的手法多元化。
不過,我與謝秉東(義)老人的“師生”緣分,還是先得感謝自己的干老妹子鐘聲。原來老友阿瑛(謝蘭瑛)是老妹子鐘聲的同學(xué)兼閨密,同時又是光屁股一塊長大的“發(fā)小”。而認識老妹子鐘聲和老友阿瑛(謝蘭瑛),還是二十世紀(上個世紀)一九八八年的事情了。
那是在上個世紀計劃經(jīng)濟時代里邊,一九八八年夏天的一次“偶然”結(jié)緣。認識了這個少數(shù)民族畬族山哈子,從此結(jié)下了一段相距四千五百公里的干親戚,從此我們干兄妹二人開始了長達十五年的“兄妹”交往。
這其間干老妹子鐘聲和干妹夫陳天進,在一九九零年的春天五月來到過吉林省的洮南府,并且在洮南府(洮安縣)生活過半年多(七個月左右)才遷移到北京市做生意。
當年,在老妹子鐘聲、干妹夫陳天進臨走的時候,跟我談?wù)撨^回到北京市郊區(qū),那里有她們親屬家開的一家金銀手工藝加工店鋪,她們夫妻二人這一次從洮南府(洮安縣)回去,準備在親屬家開的金銀手工藝加工店打工,如果不掙錢的情況下便轉(zhuǎn)道回家鄉(xiāng)福州市連江縣,這也是臨走時夫妻二人的初步計劃。
后來,在“書信”往來之中才知道當年夫妻二人,在北京市親屬家開的金銀手工藝加工店只小住了幾天,便坐北京——福州市的車回到了家鄉(xiāng)。
那是因為在上個世紀計劃經(jīng)濟時代里,在八十年代中后期南方人手藝人興起了 “第二次闖關(guān)東”的熱潮。
這也是清朝末期民國初期的頭一批闖關(guān)東人,建國之后在改革開放初期“南下北上”思想引領(lǐng)興起的,不過不同的是清末民國初期的闖關(guān)東,卻是由直隸河北、山東人為主逃難的難民與饑民潮。
這一次即“改革開放初期”四川人下廣東打工淘金,以浙江溫州人最先興盛起來大批溫州人到關(guān)外東北做買賣為主。同時也在八七、八八、八九三年之中,帶動了素有八閩“十萬大山”里人,逐漸以做買賣、耍手藝為主的人流進入北京、天津和東北三省。
尤其是以制造眼鏡、金銀制造工藝、販賣茶葉、販賣藥材的為主。其間,逐漸形成了以浙江溫州人最先帶頭,福建少數(shù)民族畬族山區(qū)人為附。
主要是以做買賣的個人、商人為主。在上個世紀改革開放初期,計劃經(jīng)濟時代里邊興起的“南下廣東、北進東北”的思想引導(dǎo)下。
我所認識的干老妹子鐘聲與干妹夫陳天進夫妻二人,在這種以耍手藝做買賣淘金思想之下,來到了距離她家鄉(xiāng)福州市連江縣四千五百公里外,苦寒的東北吉林大沁塔拉草原洮南府,在江南人眼睛里好像南方鄉(xiāng)鎮(zhèn)級別的古城洮南府也是陌生的。
就這個心情我們兄妹二人在家里可是暢所欲言,大談特談彼此的心里感情,尤其是老妹子鐘聲親口對我講述過的那句話:“我和天進在洮南,多虧有大哥了!”這句話,今天我還是記憶猶新的。
也許,人與人之間有一種無形的“緣分”吧,在他們夫妻二人沒有來到洮南府之前,我們干兄妹二人并沒有見過任何一面,只是書信往來交流彼此在 “純真年代”里的感情,每一年都會有六七十封信件的感情交流。
雖然說彼此之間無任何血源親情,干兄妹彼此之間有如親兄妹一樣交往著。
一九九零年的春天五月,干老妹子鐘聲與干妹夫陳天進夫妻二人,來到洮南府在家里居住(我家)過半年左右,這其間夫妻二人在古樹南街東側(cè)路北 (即香巴佬北邊路東側(cè))開了一家“鐘進”金銀手藝加工小店。
雖說年代太過于久遠了,畢竟是上個世紀改革開放初期的一九九零年,一些生活細節(jié)上的事情有些模糊不清了。
但是,她們夫妻二人來到洮南府開這家“鐘進”金銀手藝加工小店,我卻是一清二楚的。
因為,從干老妹子鐘聲夫妻二人選店址、辦理工商、稅務(wù)、特殊行業(yè)個體戶的各種手續(xù),以及當時那個年代里的各種工商、稅務(wù)執(zhí)照,都是我這個當大哥的親手跑的、親自去辦理的!
當時,在那個改革開放初期(1990年)里,洮安縣還沒有金銀手藝加工這一行業(yè)。只有光明東路老工商銀行有一個分店(即現(xiàn)在農(nóng)業(yè)銀行的位置),所以只各種手續(xù)、執(zhí)照,我與干妹夫陳天進就跑了一個星期,而后還得幫助夫妻二人選店址、收拾裝修店鋪、制造牌匾、設(shè)計店里的安排等等……
【上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