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守長安,歷史的哭訴
杜錄林
一
二虎守長安,對于現在的西北人陜西人來說,基本上已經沒有多少人真正了解了,用文學語言來說就是一問三不知。就像你說啥呢,對于現在的古城西安人來說,就好像你是說西安的城墻哩嗎,還是說西安的名吃哩,還是說西安的吃喝玩樂旅游景點哩,還是說西安的休閑娛樂高級會所哩,,還是說新聞爆料呢。
如果一旦問起來,鐘樓下的人就覺得你這個人好像是地下的兵馬俑一樣來到了21世紀,不到100年,西北人最大的傷痛,就成了洛陽小兒如相問了。為什么,西安太大了,社會發展太快了,記住以前的東西有啥意思,何必說那么遠的周秦漢唐,西周鳳鳴岐山,落腳于鎬京,周朝也不過是一只大鳥,也就是一只落架的鳳凰而已,始皇帝也只不過是神雞鳴于陳倉的大鳥,高皇也不過是一場風,武則天也就是那么一只過時的鳳凰,不如我一吃一喝那么簡單,何必庸人自擾。
現在中國人生活狀態連10年前的東西都不記憶,為什么,不是中國人像狼一樣沒有記性,而是目前中國社會畸形急速發展,把人精神折磨的根本沒有時間回顧自己本民族的文化歷史了,全世界所罕見,把社會變成了東方的兩個世界上的最大的公共廁所,一個是印度,一個是中國,這兩個民族人多,到現在把印度與中國概括起來,就是世界上最大的食物消化地,印度人很臟,中國人也干凈不到哪里去,每天排泄物與歐洲人合并,是21世紀的最大產物。
這個世界,除過了排泄物,還有什么。
就像中國的一個名人所說的那樣,以色列是一個沒有身體的民族,中國是一個沒有靈魂的國度,除過了瘋狂發瘋的掙錢花錢吃喝,剩下了世界精神荒漠的死亡靈魂國家,這個世界,除過了錢與色,我們還有什么。
二
有感于文人寫的二虎守長安的文章,也就大概把100年前的陜西往事也應該提起一下,西北當時是一個天不管地不收的滅絕族群,西北當時就像如今的金三角一樣,也是北洋軍閥給中國設立的一個特區,百年前的西北,土匪【現在的黑社會】林立,煙館妓院遍地,百分之99以上的人衣不蔽體食不果腹,人禍在先,代表性的就是鎮嵩軍的西安圍城,西安城基本上死人達數萬,很悲慘,大都是餓死的。社會在一種無法無天暗無天日之中運行,但是,西北人沒有屈服,10萬北洋軍閥把西安困成了人間地獄,西安城內楊虎城李虎臣兵不足萬人為什么,太白山沒有垮塌,三原的城隍廟香火沒有斷絕,所以,西安有沒有馮玉祥無關大體,西北只要于右任不跑,就基本上沒有多大的問題。劉振華的部隊逃跑是明智之舉,如果不跑,秦人堵住潼關,必將其全軍殲滅,這個不是現在的假設,秦人在中華民族最危難的時候,會傾盡關中之力打垮鎮嵩軍,100年過去了,這兩個老虎仍然雄踞長安,是三秦子弟的驕傲,也是一種關中東府與西府聯合的啟示。因為世界的東方,只有寶雞與西安離的最近,西周啟發于寶雞,立國與西安,秦人舊都是寶雞,統一華夏于咸陽,高皇明修棧道暗度寶雞,建國長安,大唐王朝謝幕的時候,兵變的士兵殺死虢國夫人仍然在寶雞,這些也許太遙遠,也許就在眼前。
三
寶雞與西安就像羅馬城與君士坦丁城一樣,一個屬于炎帝,一個屬于黃帝,至于洛陽,大可不必吵吵嚷嚷,是與北京南京那樣頹廢之城,西安守城之戰,是一場西北與中原最后絕命的較量,最終秦人慘勝,白狼能由東向西,秦人21世紀完全可以由西向東,也是順應黃河的水勢,也是應該的,中國的社會,當一切揮霍享樂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西北人,當一切都盆干甕凈的時候,就記起了西北人,清朝末年的白狼好像能說明一些問題。現在不用管那么多的事情,用陜西人說的話,離的太遠,臺灣香港澳門就是說明,中國人恨不得脫掉褲子伺候兩岸三地的人,到現在,一無所獲。
四
老虎已經隨著周老虎的判刑,給全世界的人留下了中國人法律的可恥,用周老虎掩蓋釣魚島與周永康以及維穩,就那么一個農民么,也就是拍了一張假老虎照片,能給國家造成多大損失,能產生多少社會危害,能有多大的用處,現在仍然是這個樣子,用一個讓人惡心王寶強掩蓋中國目前軍事危局,掩蓋目前中國日益惡化的經濟環境與社會民心。
西北沒有老虎,但是,西北的狼很多,自然界里,老虎并不是一種啥可怕的動物,在西北,南山的豹子,一直到昆侖山的雪豹,才是中國西部的動物,西部的獵豹在大唐人的馬背上,比起來老虎更好看,但愿歷史能還原關中漢唐盛世的風景,在黃土高原的中心地帶,秦嶺里面的狗熊目空一切,北山的金錢豹如入無人之境,秦嶺的獵豹在空曠的原野大聲吼叫,關中的狼在不停的奔跑,給秦人留下了那么一段二虎守長安的驚心動魄。西北的老虎,就在關中的南山與北山,很少出沒,現過去的周老虎假照,已經成為了世界人民恥笑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