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生活——我與網絡和瀘州本土文苑
在瀘州本土文苑有一群志同道合者,他們中有很多都不是專業作家或者詩人,但都是些實實在在的文化人,他們聚集在會長徐萬宜、副會長吳茂華兩位先生的麾下風雨兼程地一路走來,團結互助、相互學習、取長補短、共同進步。經過近十年的磨礪,都各自在自己喜歡的領域取得了可喜的成績。瀘州《本土文苑》即將迎來十周年慶典。所以,我也借此大喜之際寫一點感想以示對網絡和瀘州本土文苑的感恩之心。
俗話說;千里有“緣”來相會。而這個“緣”可以是男女之間的姻緣,也可以是朋友之間的情緣。而我與瀘州本土文苑和眾多文友的“情緣”,則源于白連春的一首《一滴血在祖國的血管流》,此詩獲得《全國首屆農民工詩人大獎賽》特等獎的消息見諸報刊并很快流傳于網絡。當我在網上讀到這首詩時,首先為一個農民工能寫出這樣充滿激情的詩歌而折服,更為他對祖國發至內心的摯愛而感動!“文學巨匠高爾基曾經說過:"夸張是創作的基本原則。不過,夸張也不能違背常理,如李白的“飛流直下三千尺”可說夸張到極致,但絕對不可以寫成“飛流直“上”三千尺”。所以,我對其中的一句“我會“彎”成一滴汗”的“彎”字產生了疑問。我帶著學而知之、不恥下問的誠懇態度在瀘州論壇發帖向白連春和網友們求教。其結果是刊物編輯將““變”字錯排成了“彎”字。
因這個“變”子我在瀘州論壇上認識了白連春和當時任文學版主的徐萬宜先生,也認識了地方史專家趙永康先生。經過一段時間的交流,彼此間逐步建立了信任和友情。應徐萬宜先生之邀,我于2008年的12月揣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首次來到小關門參加本土文苑的聚會。隨著時間的推移和聚會的增多,漸漸地和老會員們熟悉起來,經品讀他們的作品、感知了他們的才華,并慢慢地與之結下了不離不棄的深厚情誼,從此我成了本土文苑的鐵桿會員。
韓愈說;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我說;“百”里馬常有,而“叔”樂也不常有。我一個小學本科生,從當知青進工廠到下崗,雖說會點簡單算術也能寫點公文,但從未涉足過文學,期間也沒有伯樂和“叔”樂來發現我這匹“劣”馬。也許是基因里善存有些許文學細胞吧。當我在生病的康復期無所事做而學會了上網。先嘗試著寫了些雜文、感概和打油詩歌,雖語言稚嫩,但都是肺腑之言,所以深得網友推崇,記得一篇《洪峰先生——一路走好》還登上了搜狐網的頭版頭條,另一篇《也談談企業文化》也深得網友青睞。在不知不覺的兩三年時間里我也在搜狐網發布了各類不成熟的文體二百余篇。網絡上雖魚龍混雜但也能結識諸多良師益友。經與益友間的切磋和良師的指點,我的文學素養逐步開始走向成熟。可以這樣說;網絡是發現我這匹“劣”馬的第一個“伯樂”!
于08年我加入瀘州本土文苑后,又結識了現實中的諸多文學前輩。經聚會交流,用心感知,常為他們在各自領域所取得的成績而自嘆不如,也暗暗為自己的先天不足而勤奮地努力著。更為他們言傳身教和樂于助人的崇高品質而感動著。一路走來相扶相攙,兩位會長的謙恭和對文學的摯愛,各位老師的溫文爾雅和滿腹經綸,以及眾位不讓須眉的巾幗賢能。每時每刻都在鞭策著我這位剛剛涉入文學邊緣的耳順“青年”。也可以這樣說;瀘州本土文苑成長的十年,也是我成長的十年。而瀘州本土文苑或徐萬宜先生則是實實在在扶我上馬的另一個“伯樂”!
回顧我涉網和加入瀘州本土文苑的十年歷程,路途雖不平坦但也還順暢,每當我坐在電腦前為敲不出一篇滿意的作品而十分沮喪時,則靜下心來看看佑遲老師的小說和慶群老師的雜文以及林維平老師的報告文學,也讀讀唐詩宋詞。時而也在聚會時當面聆教,不恥下問從中吸取營養。同時感悟著今人和古人的文學情懷。每當我捧著一本好書一坐半天地細細品味,往往會有茅塞頓開的效果。就這樣,我在不停地寫作中不停地沮喪、不停地讀書中不停地吸取營養。總之,寫作的艱辛緊緊伴隨著我成功的喜悅。若把近十來年的成績盤點,迄今為止也寫就一部紀實中篇《歲月留痕》兩個短篇和二十多篇散文及五六百首古典詩詞。因偏愛古典詩詞,散文只有兩篇上過一般紙媒,而詩作卻有一百多篇刊載于《光明日報》《南方電網報》《中華詩詞》《詩詞報》《詩詞世界》《詩詞月刊》《九州詩詞》等全國各地的報刊上。在此期間也相繼加入了瀘州詩詞學會、海南省詩詞學會、中國辭賦家協會,中國詩詞協會,中華詩詞學會,并有幸成為《詩詞中國》首批100名免費建檔詩人,詩詞入編《當代中華詩詞庫》和《百詩百聯》等專業書籍。也常在全國各級詩詞大賽中獲獎。就以上所取得的些微成績,雖然我還不能驕傲,當然也不會驕傲,但足可以自慰。短短的十年,能取得以上這些成績,首先應歸功于各大網站,歸功于瀘州本土文苑和徐萬宜先生,歸功于曾經指導和幫助過我的同仁和老師們,所以,我要感恩,我必須感恩,感恩生活、感恩網絡、感恩瀘州本土文苑、感恩徐萬宜先生和曾經指導和幫助過我的諸位同仁和老師!借此,我由衷地向您們說一聲!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