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餅”是北方人民的一種食品。它帶著泥土的芳香、帶著大自然的希望,也帶著上蒼的旨意來到人民之中已越千年。在千百年的歷史長河之中始終滋潤著我們的民族和人民。不知消除多少人們的辛勞和疲憊,不知呵護(hù)著多少游子走天涯,亦不知滅掉多少烽火與狼煙…….. 。
北方廣袤的黑土地,白山黑水之間勤勞的民族在那里播種。《高句麗》曲唱出古今青紗帳,那里有健康的漢子,有海棠花兒;還有遍野的玉米、高粱;于是煎餅就產(chǎn)生了。
記得第一次享受煎餅這種美食是在1975年正月二十三。那是在吉林通化石人煤礦參觀;內(nèi)容是看那滄海橫流的歲月留下的萬人坑,聽坑中的骷髏訴說民族血淚史。看鬼子、豺狼盜關(guān)東大地財寶的相關(guān)資料。靈魂的天空因此被撕開一個洞,心中淌著血。午餐桌上盛滿了金黃色的煎餅,一股清香,一頓飽餐似乎彌補了空虛,調(diào)整了精神,那是第一次對煎餅的印象。
以后再北方的歲月里無論是國防施工、備戰(zhàn)、拉練、醫(yī)院野營駐地周圍都能嘗到煎餅。北方人民叫“干糧“,能滋潤著人們的生命,養(yǎng)育著人們,我看“干糧”到像“干媽”因此“它”應(yīng)該改稱“她”!因為不知“她”和我們民族之間有多少講不清的故事,也道不出千百年來究竟有多少民族夢是由她而起……。
北方的親人至今還在不斷捎來“干糧”。深知是一種情感永遠(yuǎn)的回味。
悠悠歲月,四十年過去,彈指一揮間。去年再聚長白山,梳理著舊夢。松花江的浪花依舊唱著歡樂的歌,兩岸人民、三江發(fā)源的百姓們飲著甘露沐浴著陽光,他們?nèi)詾樾闹械闹袊鴫粼谙M奶镆吧喜シN;收獲是他們的未來,也是民族的未來。天池上仍有冰雪未消融,潺潺天池水已染綠千里長白松。那枝移動的玉梅又露枝頭,還存凝香;黃海的浪并沒有淹沒存留在心中的渴望;中朝界碑旁她高歌一曲“望心空……”。
長白山下又飄來了煎餅的芳香;一群華發(fā)初上的人們唱著“滿庭芳“……。
昨晚的子夜與葛魯鄉(xiāng)對話,又遇楊升庵翁,方知有“天穿節(jié)”。升俺翁指出“宋以前正月二十三,女媧娘娘用煎餅補天,是一己俗廢的古老節(jié)日”。葛魯鄉(xiāng)的《葛山溪》一曲記錄了那一節(jié)目的盛況;春風(fēng)野外,卵色天如水。魚戲舞綃紋,似出聽,新聲北里,追風(fēng)駿是,千騎為高門。一箭過,萬人呼,雁落寒空里……。升俺曰;“詞不工、而事奇”。關(guān)于“卵色天”一詞,楊慎一并否定了歷代諸大家的考據(jù),自己也沒有下定論留下懸題至今。并再指出;“天穿節(jié)”的活動是“郊射也”……“地穿也”。可見其知識的廣泛,考據(jù)之嚴(yán)謹(jǐn),真乃五百年歷史與文壇之北辰。
清晨的陽光消去初冬的寒意,餐桌上又償?shù)郊屣灒核讖U的“天穿節(jié)”不再需煎餅補天了,但是煎餅這種食材已由北方來到南方的餐桌上,依然風(fēng)格品質(zhì)不變。上蒼可能讓她伴隨著民族夢、中國夢游遍中華大地,游遍五洲四海。
天樓上的琵琶花剛謝,臘梅含苞欲放又幾支,凝香撲鼻似冰心;預(yù)示著萬紫千紅的中國夢、春天的故事又將到來。
升俺翁居永寧的時光已過五百年有余,留下的歌亦伴隨著近五百年的民族夢唱在永寧河畔,唱在烏蒙山區(qū),余韻猶如苗嶺的祥云環(huán)繞不散去,為民族留下的歌將伴隨中國夢唱遍中華三山五岳、大江南北、越過漠河、越過帕米爾高原、飛越僧母暗沙……..。
2014年12月1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