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夢園
(小說)
敘永縣水尾中學2013級一班 羅張艷
我們的愛已關機了,我們的情已欠費了……
十一歲那年,我們第一次相遇,在夕陽下的草坪上,各自莞爾一笑。
十二歲那年,我說你是“臉皮厚”你說我是“母老虎”。你說你喜歡的女孩的姓藏在“天階夜色涼如水,坐看牽牛織女星”中,我絞盡腦汁,怎么也猜不出會是我。我送了你一句:“桃花流水似有情”。其實我想說的是“桃花流水似無情,看似無情卻有情”,那段時間被逼得氣昏頭腦的,我竟然在眾目睽睽下,在黑板上寫下“天涯何處無芳草,何不單戀一枝花”,被老師看到請進辦公室“喝茶”。
十三歲那年,我們各奔一方,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你帶著遺憾離開,我?guī)е髲娏粝隆D敲炊嗟恼`會,誰也沒有去問真相,你回來過年的時候,我們誰都沒有說話,其實真的好想問聲:“你還好嗎?”誰也沒有說話,是不是代表著都各自忘了,還是我們都放下了。
十四歲那年,我們偶然得到對方的消息,我們在QQ上聊天,聊得很久很晚,聊得很真、很深,一句話,一個字,也許就是一輩子,那時我們天真的以為“原來我們能夠在一起”。其實“喜歡不一定能夠在一起,在錯的時間遇到對的人,那是一輩子的遺憾,在對的時間遇到錯的人,那是一輩的痛苦,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那是一輩子的幸福,在錯的時間遇到錯的人,那是一輩的傷害”,真害怕,越來越貪心,貪心得想要和你過一生。
十五歲那年,我們相約A城,我們說要在那里一起飛翔,一起努力,完成我們共同的夢想,于是,挑燈夜戰(zhàn),無數(shù)個日夜想要放棄,一念之間想起了你,是你給我力量,讓我飛上天空,看到彩虹。
十六歲那年,我們再一次做了同班同學,第一次做了同桌,我們一起哭笑,我們一起努力一起飛翔,一起奮斗!
十七歲那年,我們第一次牽手,暖暖的,挺好!我在你身邊輕輕哼唱《暖暖》。“暖暖,都可以隨便的你說的,我都愿意去,小火車擺動的旋律,都可以是真的你說的,我都會相信,因為我完全信任你,細膩的喜歡毛毯的厚重感,曬過太陽熟悉的安全感,分享熱湯,我們兩個湯勺一個碗,左心房暖暖的,好保暖,我想說其實你很好,你自己卻不知道,真心的為我好不要求回報,愛一個人希望你過的好,打人心里暖暖的,你比自己更重要……”
十八歲那年,我們再次約定上大學,然而,命運卻不像上次一樣眷顧我們,我們沒能在同一個學校讀書,幸好,命運不是特別殘忍,我們還在同一個城市落腳。
十九歲那年,我們第一次跨進大學的校門,看著全新的世界,我們再次堅定心中的夢想,打造屬于彩虹的天空,我們帶著全新的夢想,踏上了全新的大道。
二十歲那年,我們依舊手挽手,我的左手牽著你的右手,你的左手我的右手,我們一直拉著對方的手,從未放開,也不想放開。
二十一歲那年,我們彼此獻上了自己的初吻,渾然不覺,原來你已陪我走過十年了,整整愛了十年的你我,一起向星空許愿,說好的幸福!呵呵,我們相視一笑,我們會幸福的!
二十二歲那年,大學畢業(yè)了,你第一次向我提出“一起去上海創(chuàng)業(yè)”。我卻說:“我要去做鄉(xiāng)村老師,做同學們的朋友,跟孩子們唱歌跳舞,做游戲,我還要寫小說呢,我還有很多五光十色的平凡事要做。你去上海吧!我不會那么自私地把你留在我身邊,你可以去實現(xiàn)你的夢想。”那一年,你說你謝謝我的理解,其實,從十八歲那年,我就知道我們不是一條道上的人,我安慰自己說:“我就像飛蛾撲火,明明知道結(jié)局,卻還是如命運安排的一樣,走入命運安排的路,還笑嘻嘻地說隨遇而安。”我們彼此輕松的放手,然后彼此覺重的落淚,因為我們都舍不得,不肯認輸,我們依舊相信我們不會輸?shù)模覀兡米约旱膼鄹鷷r間賭。
二十三那年,你要去上海,我不打算送你,對不起,沒能見你一面。
這一年,我們彼此都沒有聯(lián)系,各自踏上各自的旅途,各自完成各自的夢想,看到孩子們的笑顏,我打算開始我另一份夢想的征途,我開始攝影,鄉(xiāng)間美景令我開懷大笑,那一張張照片是我給大地母親最美的禮物,而這禮物也是大地母親贈與人類的。我開始寫作,我給我的小說起了一美名《時間齒輪磨不掉的愛》,我相信我們彼此深愛,那是我送給我們青春最好的禮物,我們靠著僅有的回憶,無限的思念在不同的城市,帶著一顆深愛對方的心完成各自不同的夢想。
二十四歲那年,如期而至,我再度淪陷,我們相擁在這里,你告訴我你成功了,我看到你的裝扮,我說:“我知道,我的壞男孩的確成功了”。你看到我的眼神,你說:“嗯,我也知道你也成功了,我的壞女孩。”彼此相視而笑,我們奔跑在鄉(xiāng)間小路上,你的鞋被弄得很臟,你卻絲毫不介意,拉著我的說:“瞧,它們多喜歡我的鞋呀!希望以后會有更多的鞋被它們喜歡”,“嗯,一定會的。”我們堅定地說,我們躺在山頂?shù)牟萜荷希黄鹂刺炜盏镍B兒跳舞,聽它們唱歌,你跑到山頂上大喊:“嫁給我吧!我的壞女孩”看著你一臉認真而又欣喜的樣子,我說:“我答應你,我一定會嫁給你,但不是現(xiàn)在,我們都還有些事要做,對吧!壞男孩。兩年后,我命令你,必須娶我。”你說“兩年后,我命令你,你必須嫁給我。”“嗯,拉鉤鉤。”山谷里,響起了《暖暖》于我們兩個共同的世界自然得有我們兩個最美的曲音,我和你心連心,兩個人,一顆心,等到老的時候一起看日落。
二十五歲那樣,我把孩子們送出了鄉(xiāng)村,盡管他們千萬個舍不得離開鄉(xiāng)村,我卻對他們說:“你們要在城市好好發(fā)展,讓希望的種子在你們心里深根發(fā)芽,以后長大成才,回家鄉(xiāng)好好建設你們的家鄉(xiāng)吧!我?guī)е銈兩仙巾敚屇銈冊谌荷街辛⑹模銈円宰约褐赡鄣穆曇粜模蚁嘈拍銈儯銈儠晒Φ模瑤еf般不舍,我回到了我的故鄉(xiāng)。
二十六歲那年,你再度出現(xiàn),我知道我們贏了,我們以愛贏得了幸福。以夢想贏得了成功,那一刻,我以為我們會一輩子在奮斗中在彼此的世界在彼此的心里永遠存在,永遠是一個不可估量的長度單位,永遠是一個滿載夢想的動詞,永遠就一個最幸福的形容詞,我們的永遠,我們的幸福。
我以為,是的,這一切只是我們以為……
金秋九月,我?guī)е荒樑d奮來到你家,用鑰匙打開房門,我寧愿我沒有那把鑰匙,這樣我就安安心心地做你的新娘子,做一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沒有掉頭跑,反而冷靜地喝茶,聽到她——我的好朋友,向你訴情,原來她一直都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我們誰也沒有吭聲,只有她說:“對不起,昨晚你錯把我當她,我沒有叫醒你,是因為我太愛你了。”我終于還是哭了,不曾想到我們竟因一懷酒而變得悲情,耳邊一直回響“對不起,我只是太愛你”。
十月,如九月我所想告訴他的好消息一樣,我當上了本村村長。終于可以治理本村,我終于可以建設我的家鄉(xiāng),我的另一個夢想開始起航,可另一個美夢卻煙消云散,也許是因為越在乎就越不敢面對,愛得越真,就痛得越真,愛得越深,就痛得越深。這么多天來,他一定恨死自己了吧,我也不敢再度淪陷了,可又放不下。最終,我還是決定,找他談談,可談些什么我卻也不知道,這一刻,是我最熬的,可一看見家鄉(xiāng)的人對我百般尊敬,我又必須打起十二番精神,就這樣,一個月又過去了,我還是沒有踏上他家的路。
十一月的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找了一個最荒唐的理由,今天的生日我可以一個過了,我不要蛋糕,不要禮物,我不要人陪,我只想一個人過,我不需要任何的東西,我只想出去散散步,明天我就回來。終于,人還是掘不過去的,我一個人走在這條路上,眼淚漱漱往下流,我再也不能叫他“壞男孩”。將來他的孩子還得叫我“阿姨”,我終究還是輸給命運了,頭一暈,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感覺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在夢里我的心隱隱作痛,因為我的夢里有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說:“我懷孕了”。是的,她——我的好朋友懷孕了,那是一個無辜的生命,那個孩子是他和她的孩子 ,那這一條生命啊!
我終究還是沒能忍住,我再次站在他的面前,他瘦了,他變了,我好想他,可我不能像往常一樣抱住他,他反而抱住我了,我們都哭了,她在旁邊沒有作聲,“我舍不得放手,可是我不得不放手,忘記愛,不是我的選擇。”我在他的耳邊訴說,我再也不能和你在一起了,我們不能那自私,她似乎打算離開,我叫住了她,“別走”,我拉著他的手走向她,我知道我是怎樣說完那段話,又是怎樣離開的,我竟然還笑了,因為這是我最后一次對他笑了,我最后一次握著他的手,最后一次在他面前落淚,我最后一次為他哭了。
夢醒了,一切就又重新開始了。
二十七歲那年,你帶著她走了,我繼續(xù)留在這里,看著家鄉(xiāng)的湖水清澈,看著家鄉(xiāng)富有了,看著家鄉(xiāng)人笑逐顏開,我笑了,等到兩年后,家鄉(xiāng)的一切都變得我夢中那樣,我就會離開這里,去開始我另一份夢想,騎車走遍中國,等到那時,我真的心滿意足,我們都說過無論以后怎樣都要好好的,不要忘了當初有些天真許下的承諾,我們說過“非你不娶,非你不嫁”可是我不得不說,忘記已愛不是我的選擇,我還有許多五顏六色的夢想,哪怕你不在我身邊,我也會把他們一一實現(xiàn),只是,這世界上再也不會有一個可以讓叫他“壞男孩”了,你答應我的,你也會付諸行動,實現(xiàn)你的夢想,只是我們共同的那個夢想——好好在一起都已破滅,因為她不可以沒有丈夫,因為那個孩子不可以沒有爸爸,因為我們的心都太軟,因為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東西叫做——責任。
我們的愛已死機了,我們的情已欠費了。
女孩關掉那本青春語錄,又開始她新的生活。
兩年后,女孩的家鄉(xiāng)已經(jīng)成了世外桃源,一個跟得上時代的“世外桃源”,越來越多的人向往這里,也有越來越多的人在奇怪:究竟是什么樣的人才可以把曾經(jīng)破落不堪的村子變得富饒美麗,聽說是個女人,這使人們詫異。然而,更奇怪的是,那個女孩不見了,她什么也沒有說,只是跟村里人說她要旅游散步去了,請爸爸代為管理,她為那個村子起了個和她本人一樣的名字——游夢園。她走了,她說兩年后她會回來的,她讓他們放心,他們放不下她,可她說,我還有很多的夢起未實現(xiàn),如果你們不想我再次遺憾,就放我走吧!我兩年后一定會回來的,就像以前一樣,人是倔不過牛的,她再次踏上算征途,帶著一顆遺憾而又快樂的心上路了,她消失在了她的家鄉(xiāng)——他們相遇的地方。
女孩每到一個城市就得打一份工,有時,她會放棄待遇超好的工作,去當洗碗妹,掃大街,她覺得,一定要嘗嘗親自為地球母親脫下舊衣服換上新衣服,看到了垃圾她就會彎腰去撿,看到有人亂丟垃圾她就會好言相勸,她每個月總會兌些錢回家,她省吃儉用把剩下的錢全部用來幫助別人,她很開心,每幫助一個人,她就會覺得很滿足,但第二天,她又會開始新的一天,如此下去,從未改變。
一個人,孤單的時候,累了,她就會哼以前的歌,一直哼到她淚流滿面,一直哼到?jīng)]有力氣哭為止。然后她又會看著彩云,看看朝霞,她甚至想你著自己笑的樣子,然而盡辦模仿,有時,她可以看見空氣中的另一個自己,為夢而生,一個堅強到倔強的女子,她就會笑著問自己:“我有那么脆弱嗎?”她聽到她心里那根弦所發(fā)出的響亮的回答,“其實,我很脆弱。”她睡著了,帶著一顆滿足的心睡著了,因為她看到許多她曾幫助的小孩、老人在對她微笑,她沒有能力讓他們完全擺脫困境。可是她卻可以帶給他們溫暖,她相信愛可以改變?nèi)说囊簧堑模@就是她的傻,她的壞,因為相信愛的存在,她活得很快樂,因為她在幫助別人時,她看到自己的鮮血在沸騰,她被別人感動過無數(shù)次,她也感動過別人無數(shù)次,當別人問及她的姓名時,她只道——本人隨緣而安,行不改名,做不改姓,謝游夢,別人都對她深信不疑,其實,那只是她的一個化名,卻是她正在用行動追求的化名——謝游夢,謝謝你游進了我的夢里,讓我游出了我的夢里,來到世界上,游進別人的夢里游出別人的夢,一個一個的夢是起來就是一生,是彩虹。
三十歲那年,女孩必須得回家了,兩年不見父母,著實有些想他們,她怕他們不乖,她怕他們擔心她,她還是決定回家,至少她已經(jīng)跑完半個中國了,她很開心。
回家那天,她沒有讓任何人接她,她悄悄地來,正如她悄悄地走一般回來了,村里人見到她,個個都覺得眼熟,但卻沒有認出她是她——帶領她們走向幸福的村長,她不吃驚,因為她知道,時間在變,歲月如歌,似水年華,那些都過去了,其實,她瘦了,該用怎樣的詞語形容她呢?盡管她瘦了,可她看起來卻不老,反而很年輕,因為她有一顆年輕的心啊,一個載滿夢想的女人!那么倔強的人怎么會輸給時間的蹂躪,她看到“游夢園”比以前更好了,她聽到自己鏗鏘有力的呼喚:“我回家了。”
遠遠地她就看到了他在給她的爸爸捶背,她不肯相信,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她看到的依舊如先前一般,他們有說有笑的,她哭了,哭得很開心,一個小女孩拉著她的手說:“媽媽,我好想你,她詫異了,她問小孩:“你叫我什么?”小孩咧開嘴:“媽媽”,她愣了,一直以來都單身的自己竟有了個如此乖巧可愛的女兒,她知道,小女孩是他和她的孩子,可是,小女孩為什么會叫自己“媽媽”呢?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時,他像是感覺到她的存在一般,只一眼,他就看到了她,他瘋跑到她面前,不顧一切地抱著她,像是要把她生生揉進自己骨子一樣,狠狠的抱著她,好像他抱著的就是整個世界。
她哭了,他也哭了,他們都哭了,所有的人為這段感情都哭了……
原來,那年男孩答應了女孩會好好照顧女孩的好朋友,會做好一個丈夫的責任和一個父親的責任,男孩也答應了女孩會好好的做他的夢想,男孩知道女孩有很多夢想,治理家鄉(xiāng)就是之一,他決定帶著女孩的好朋友離開,讓她可以完成她的夢想,男孩很想她,想她的一切,他只有不斷地工作,不斷地變得強大,他為她出錢置辦孤兒院,可是他還是想她,他感謝她,她沒有讓他忘記了她,否則,他恐怕早已不再這個世上了,他做到了丈夫和父親的責任,卻不肯做為一個老公關心她的好朋友,他不怪她的好朋友,因為他知道——因為她太愛他,只可惜,她的一片深情用錯了地方,用錯了人,她不是她,從來都不是。終于有一天,她選擇離開他,沒有太多的言語,只有一句話:“有一種愛叫做放手,為愛放棄天長地久。對不起,只是因為太愛你,讓女兒做你們的女兒吧,我相信,你們會好好愛她的,我會好好活下去。”他謝謝她。
孩子從小的時候,他就讓女兒看她的照片,看她和她的照片,他告訴女兒,這就是你的媽媽,他和她的一切都告訴女兒,他不管女兒是否聽得懂,他只要她,于是,在女兒眼里,她有一個媽媽,一個愛哭愛笑,善良的媽媽。一個滿載夢想的女孩,她喜歡她的媽媽,盡管她從來沒有親自看見她的媽媽長什么樣,可是她就是喜歡,她從來不埋怨媽媽不在她身邊,因為聽爸爸說:“媽媽在遠方編織著五彩的夢,我們以此為快樂”。女兒漸漸長大,卻更回深信不疑了,因為她聽到所有人都說她有一個好媽媽,男孩把女兒帶到這里,乞求她的父母原諒他,他固執(zhí)地說要在這里等她回來,她的父母答應了,他很開心,他什么也不想了,他只想把“游夢園”打理的更好,他把自己公司開到這里了,他只想等到她回來時,她能夠原諒他,他只想愛她,他只想屬于她一個人的。
終于皇天不負有心人,終于好人有好報,她回來了……
他把她帶到了這里——他們第一次相遇的地方,無論經(jīng)過多少風雨,這里依舊和當初一樣,誰也沒有改變這里的一切,只是這里的草更綠了,只是這里的海拔更高了,就像他和她更成熟了,他和她的愛更深了,兩個人,一顆心,他們再次躺在草坪上,他對她說:“我們的愛已關機了,我們的情已欠費了,我用我們的愛來開機,我用我們的情來還債,我們結(jié)婚吧!讓我們和愛相約,我的壞女孩。”“嗯,我答應你,不過不是現(xiàn)在,是永遠。”她依舊宛若當年,非她不嫁,他依舊宛若當年,非她不娶。
他和她在他們相遇的地方——游夢園結(jié)婚了,大家以為他和她會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大家都以為他和她會在“游夢園”永遠安穩(wěn)地生活下去,但是,他和她兩年后,再次為“夢想”而起航,他為她畫畫,她為他攝影,他和她一起寫作,他和她一起幫助別人,他們一起為地球換衣服,誰也沒有說累,反而覺得很幸福。眼淚再苦再咸只要有你都會很甜,他和她把她們的需要幫助的人的故事寫成一本書,那本書很厚、很美,那本書的名字叫做《和愛相約》,那里面的故事讓他們哭了很多次,也讓他們笑了很多次,他們的名字叫做“和愛相約”,幸福依戀。
夢想起航的地方有你,夢想結(jié)束的地方也有你,讓我們幸福地依戀,我們的有曾關機過,我們的情曾欠費過。如今,我們和愛相約,因為我們用我們的愛再一次開機。我們用我們的情為你還債,就這樣,和愛相約地球村,幸福依戀地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