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錄入:ldlsq http://lzzjw.luzhou.net 2008-6-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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瀘州陰雨來的時候往往就延綿幾日,身邊的人大多都是抱怨的意思。而曾經有那么一段時間我卻獨獨偏愛這樣陰霾淫雨的天氣,而喜歡雨天,不全是心情,也許有著詩性品質慘淡的寄托。 有時候我覺得心情總是好不起來。鄰居家的狗死了、有小孩子爬到小樹上折了枝條……或者不為什么就不快樂了。后來我在看《基督山伯爵》的時候才知道那是性格。呃嗯! 覺得贏取了什么,那看起來也是種錯覺。 很久了, 有那么一些時候覺得丟了力量。要求改變的訴求很隱約,方向在哪兒,期望又有多少! 我一直想找到一個可以靠著說話的地方,一種依靠和寄托。而它一直卻沒有出現過或者說是它出現的時候我卻懷疑了,懷疑的是我自己,我渴望簡單。我流浪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想啊想,后來卻又想自己依靠著一個圓弧形密閉的玻璃容器,里面裝著淺淺淡淡的藍色。回憶的藍色,把我吸了進去,過往的事,故舊的人都裝在里面,縈繞著我的身體像夢幻一般卻能夠感受得到它的存在,干凈而柔和,很安全,沒有了恐懼。幾年后,我又再次遭遇到了這樣相似的強烈感覺,一種捏拿不住的無奈。暑假在海爾做事情,被派到合江駐點,“出差”到鳳鳴鎮。酒喝得太多,可全不是自愿。坐在回城的鎮政府交通車上,頭疼得厲害,沉得想吐。別人給的幾句氣話讓多年前沒有逃脫的回憶瘋狂地向著大腦涌,想流點眼淚出來,卻不敢失態。整車的人沒有認識我的,我不認得整車的人。他們彼此說著話,獨我那種襲來的孤獨落寞感,占據著我,只想把要說卻沒敢說的話全部說出來,靠著一個安全的地方。朝著農業局招待所的三樓,身體很重、頭在眩暈和茫亂。誰來扶著我走完樓梯,我的力量在哪兒。酒是無奈著喝的,不單單是酒精的作用,也不是我在表達自己的需要。想給我媽電話,然而她顯然不會希望我這樣,作罷! 走進雨天,天空凌亂飄下的雨為著想哭的人們隱隱做泣,所以覺得自己再流淚也失去了必要。雨天為男子保住了自尊,卻也掩飾和包藏了男子心中泄釋不了的情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