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在茉莉花的殘瓣上浮現(xiàn)。
我存在,依然,是時間軸上的一顆蒲公英,沒有微妙的煽情堆積,沒有嶙峋的深刻憂郁,更沒有不羈的歲月糾纏。
心中還有一些愿景,已成癮,仿佛一種卑微的牽掛,戒不掉了,類似于陽光的堅(jiān)韌。
(一)遺落的小時光
是誰在敲打我窗
是誰在撩動琴弦
那一段被遺忘的時光
漸漸地回升出我心坎
——蔡琴《被遺忘的時光》
開了臺燈,昏暗,卻顯得如此天真和純粹。飲下一杯茶,冷的,有一種清醒的醉。播放一張塵封許久的老唱片,措手不及的感動,如陳年的女兒紅般香醇襲耳。老歌聲,小寵愛,無盡的聽覺微醺,閉上雙眼,在天籟的福音中沉溺,不愿醒來……偶然翻一本舊相冊,于泛黃的舊日里天馬行空地懷舊,以安靜的姿態(tài)進(jìn)行。溫故蜿蜒的記憶,在或悲或喜的眼神腳步中,讀懂了造物的恩賜與光芒。
一個人,在屬于自己的小時光里,坦蕩于命運(yùn),從容于回憶,一生便足矣!
(二)別樣日夜,斑駁年月
誰知道我們該去向何處
誰明白生命已變?yōu)楹挝?/span>
是否找個借口繼續(xù)茍活
或是展翅高飛保持憤怒
我該如何存在
——汪峰《存在》
2011年,秋,雨歇微涼。第一場寒風(fēng)如約而至,有些許冷。心湖微晃,泛起一絲漣漪,散發(fā)委婉的情愫。
當(dāng)自己和自己狹路相逢時,不禁要喟嘆:別樣的韶光總是容易流逝,日日夜夜;斑駁的境況卻不斷重蹈覆轍,年年月月。噓唏過后,轉(zhuǎn)身面對的是蜉蝣的宿命。
“一聲將息曉寒天,腸斷又一年”, C'est La Ve,隔岸的烏托邦此刻依舊璀璨輝煌……
下回合,我存在。更孤獨(d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