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妹妹喲
陳家大院在劉三炮當(dāng)選鄉(xiāng)長的那天晚上，一直熱鬧到后半夜。
除了桌上喝酒的人，該散的已散去，留下那些等待收拾桌子和沏茶添水的丫頭和鄉(xiāng)幫，在廚房里隨意坐著。肚子是早就飽了的，有幾個女人找來草紙，挑了些肉多的骨頭包了，揣在懷里，準(zhǔn)備帶回家給自家的孩子。請來的廚子在廚房里不停地打著瞌睡，等有人喊加菜時立即醒來，吆喝手下將所有的東西準(zhǔn)備好，放在順手的地方。
瑞玉沒有出來吃飯，她不喜歡熱鬧，討厭外面那一幫污七八糟的人，她只讓人去廚房選了幾樣喜歡的菜，送到大花廳她的房內(nèi)；茜茹吵著要去看熱鬧，瑞玉就讓她去了。蘭香本來也要去的，卻被瑞玉阻止了，說男人家的事你有什么熱鬧可湊的，都是些殺人越貨的角色，當(dāng)心趁黑占你的便宜。蘭香沒敢再堅持，只得老老實實地呆在瑞玉身邊，吃完飯后與瑞玉一起在燈下繡花。
為了感謝副縣長，陳吉善原是要叫蘭香專門給謝副縣長斟酒助興的，見蘭香和瑞玉一直沒有露面，知道是嫂子有意不讓蘭香出來，又不敢去大花廳叫，只得叫來春娥頂缸，專門侍候謝副縣長。這下老太爺不高興了，原來老太爺見蘭香無法到手，將目標(biāo)轉(zhuǎn)到春娥身上，有兩次春娥服侍他睡覺時就差點得手，春娥卻嬌笑著掙脫跑了，一直把他的心勾引得癢癢的。現(xiàn)在見兒子將春娥支配給了謝副縣長，心中便打翻了老醋壇子，但礙于面子，不好發(fā)作，草草的喝過幾杯悶酒之后，詳稱頭暈，要春娥服侍他去睡覺。陳吉善卻叫童媽頂替了春娥。老太爺恨得牙根發(fā)痛，卻毫無辦法，只得悻悻的回房睡了。
老太爺一走，傷好后的陳吉利立即活躍起來，趁著幾分酒意，在桌子上不分大小，四處叫嚷著尋對手劃拳喝酒。陳吉善也懶得去管，與劉三炮專心陪謝副縣長喝酒。
謝副縣長本來是酒量過人的，開始幾杯卻客客氣氣、斯斯文文地喝，邊喝邊對桌上的人談些局勢、政治什么的，根本不拿正眼去看站在身邊為他斟酒的春娥。全桌子的人都認(rèn)真地聽，面帶媚笑不住地點頭。謝副縣長笑他們也笑，管他好不好笑；謝副縣長端起杯子說喝他們才忘了在喝酒似的都喊喝；謝副縣長伸出筷子夾菜時他們才伸出筷子夾菜。有幾次謝副縣長講得正來勁，筷子伸到盤子里了又縮了回去，他們也將伸進(jìn)盤子里的筷子縮了回去。
這樣時間一長，謝副縣長覺得桌上有些冷清，而另外幾桌又是劃拳又是喊叫的十分熱鬧，于是將衣袖兩捋，舉起酒杯大聲說：“我與吉福是同窗好友，你們?nèi)羌频暮眯值埽瑯右彩俏抑x某的好兄弟，來！我們痛痛快快地干一杯！”一桌子的人都站起來，伸過杯子與謝副縣長碰杯，一飲而盡后都大喊痛快，然后真的與謝副縣長稱兄道弟起來，讓謝副縣長十分的受活。一高興，隔桌大聲喊陳吉利：“小弟、小弟！過來與你謝哥劃幾拳。”
陳吉利應(yīng)聲過來，已有了幾分醉意，劉三炮急忙讓出自己的位子，陳吉利坐下等春娥斟上酒后，對謝副縣長說：“謝哥，是你叫我過來的，輸了可不許賴帳，賴帳是王八蛋。”
陳吉善忙喝住陳吉利：“你是怎么跟謝哥說話的。”
謝副縣長哈哈一笑說：“我就喜歡小弟的這種豪氣，好，賴帳是王八蛋。”于是兩人開始劃拳，桌上的人也分頭找對手大聲劃起拳來。
陳吉利開始與謝副縣長劃兄弟拳，然后是江湖拳，然后是王八拳……謝副縣長屢屢輸拳，連干了幾杯后沖陳吉利叫道：“利害、利害，再來！再來！”于是又來，這次劃葷拳：“一個女人兩條腿，兩個女人四條腿，掰呀掰呀兩條腿……”
“你輸了，該你喝，”謝副縣長叫道。
“我沒輸，看清楚了，我的是兩條腿，你的是一條腿，共是三條腿，罰酒、罰酒！”陳吉利興奮地大叫起來。謝副縣長仔細(xì)一看，兩人伸出的果然是三根手指，于是認(rèn)罰，喝了酒卻說：“女人本來是兩條腿的，怎么就掰成三條腿了呢？”頓一下拍拍自己的腦袋，“是我弄錯了，男人才是三條腿。”
一桌的人連聲附和。
春娥一聽他們要劃葷拳，知道一定沒有好口的，本想回避，卻又不敢，只得漲紅著臉裝著若無其事地只管斟酒，。好在燈光不太明亮，臉上的變化誰也沒注意。這時聽了謝副縣長的話，終于忍不住“卟”的一聲笑了起來。喝酒的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桌前還立著一個年芳二八的女子。一個人趁著酒意羞道：“春娥，你笑什么，你見過三條腿的男人嗎？”
春娥立時被羞得扭捏成了一團(tuán)，全桌子的人都開懷大笑起來，笑聲浮蕩之極，聽起來十分的肉麻。春娥求助于同樣在笑的陳吉善：“二少爺，你看他們，我要走了。”不等陳吉善發(fā)話，放下酒壺真的要走了。誰知就在她發(fā)出笑聲時，已有三分酒意的謝副縣長扭過頭來，仔細(xì)地看著春娥，這一看不打緊，春娥那身段和嬌羞使謝副縣長的心就那么極舒坦地蕩了一下，立時覺得春娥就是下凡來的仙女，恨不得一下?lián)磉M(jìn)懷里，成了好事。見春娥要走，哪里舍得，一伸手捉住春娥的手：“妹妹先別走，乖乖的陪哥哥喝兩杯。”
桌上的一個人說：“謝哥你弄錯了，她只是大院里的一個丫頭。”
謝副縣長惱怒地盯著說話的人：“我說她是妹妹，她就是妹妹，我的親妹妹，寶貝兒妹妹。”
那人趕緊說：“對，是妹妹，我們都叫妹妹，”對春娥說：“妹妹，還不陪謝哥哥喝酒。”
謝副縣長卻不高興地說：“妹妹是你叫的嗎，只能我一個人叫，”撫摸著春娥的手說：“如果你陪我把酒喝舒服了，我就認(rèn)你做我的親干妹妹，你說好不好？”
春娥不敢把手抽出來：“我……不會喝酒。”用眼睛向陳吉善求助，陳吉善卻裝著沒看見，掏出懷表看時間。
劉三炮見謝副縣長看上了春娥，立即大獻(xiàn)殷勤，軟中帶硬地對春娥說：“謝縣長是什么身份？縣上的一品大員。讓你陪他喝酒，是要與民同樂，認(rèn)你做干妹妹，是愛護(hù)和體恤百姓，你今晚要是掃了謝縣長與民同樂、體貼百姓的興致，我們都不依你。”
春娥見二少爺不理自己的求助，手又被謝副縣長撫摸著，再聽劉三炮那么一說，知道今晚要是不陪謝副縣長喝酒是不行的了。把心一橫便順著桿子往上爬：“謝哥，你可得說話算話，要是我陪你喝高興了，你就得認(rèn)我做干妹妹。”
謝副縣長立即心花怒放：“我堂堂一個縣府官員，豈有說話不算話的道理，這一桌子的人都可以作證，”用眼掃了桌上的人一眼，“你們說是不是？”
桌上的人都說是。劉三炮說：“我來斟酒。”剛把酒壺提起來，卻被陳吉善拿了過去：“難得謝哥有這種雅興，這酒由我來斟，如果謝哥真的認(rèn)了春娥做干妹妹，也是陳家大院的面子，明日再擺酒席，為謝哥和春娥慶賀。”
謝副縣長大聲叫好：“老弟，明天的酒席你擺定了。”拖過春娥，緊挨著自己坐下。
見陳吉善要往杯中斟酒，春娥突然說：“謝哥，杯子太小，我們換成碗，你看怎么樣？”
滿桌的人都吃了一驚，以為春娥瘋了，但見她一臉的鎮(zhèn)靜，便都拿眼看著謝副縣長。
“好，好！”謝副縣長放開春娥的手，在她大腿上拍了一下，“看來，你這個妹子我認(rèn)定了，換碗來！”
立即就有人拿了碗來，陳吉善斟滿兩碗酒。這時其它桌的人都不喝了，圍到這桌來看熱鬧。只見春娥站起來，端起酒碗，笑盈盈地對謝副縣長說：“既然謝哥這么看得起小妹，小妹今晚就陪謝哥喝個痛快，不醉不下桌子，我還從未體驗過酒醉的滋味呢，”說完，一仰脖子，一碗酒“咕咚咕咚”就下了肚，看得所有的酒鬼都目瞪口呆。
“既然妹子都這么爽快，當(dāng)哥的還能拉稀擺帶么，”謝副縣長的一只手仍然放在春娥的大腿上，一只手端起酒碗，一仰脖子，“咕咚咕咚”地一飲而盡。放下碗，口里說再來再來，身子卻一軟，往春娥身上倒去，春娥連忙扶住，得意地說：“醉了。醉了。”
所有的人也跟著說：“醉了、醉了。”陳吉善卻若無其事地對春娥說：“春娥，你扶謝哥去小花廳的客房睡下，記著給他洗臉洗腳。”
春娥借著幾分酒力，滿口應(yīng)承，本想用力扶起謝副縣長，誰知力還未到，謝副縣長已站了起來，一手?jǐn)堉憾鸬募缫皇趾鷣y地?fù)]著說：“再來、再來……”依偎在春娥身上，在春娥攙扶下，邁著飄浮的步子走了。
陳吉利卻不高興了：“我原以為縣長大人是個酒仙，誰知就這么個量，真他媽的沒勁透了，”又去找人劃拳。
謝副縣長一走，全桌的人都完全放松下來，熱鬧又重新開始，一直喝到半夜過。陳吉善心中有事，很少動杯子，只是勸別人喝；劉三炮見陳吉善如此，也不敢過余貪杯，這期間他曾對陳吉善小聲耳語過兩次：“胡爛眼和劉黑鬼這么久了還沒回來，會不會出了什么事？”陳吉善心里想的就是這事，但他卻懶得理會劉三炮，只是有些不滿地乜了劉三炮一眼。劉三炮便不敢再提這事了。
見時間太遲了，陳吉善對喝酒的人說：“今晚就喝到這時，大家也不要回去，住在這里，明日中午為謝副縣長和春娥搞個祝賀宴。”
大家都喊好。陳吉善利卻說：“好個屌，一個丫頭倒成了我們的姐妹了。”陳吉善吼了已有九分醉意的弟弟一句：“你懂個屁！”然后對大家說：“以后劉鄉(xiāng)長的事，還望各位扎起。”
聽見的人都說：“有二爺這句話，誰不扎起就是他媽的不是人生父母養(yǎng)的。”
散了席，有人去叫在廚房里打瞌睡的鄉(xiāng)幫出來收拾。鄉(xiāng)幫們一邊張嘴“啊――”著，一邊伸著懶腰，慢慢吞吞地開始收拾桌子。誰知有個女人沒注意就從懷里掉下了肉骨頭，一個男人取笑道：“油膩膩的貼在肚皮上，就不怕你男人滑下來閃了命根子？”女人紅著臉，將肉骨頭撿起來揣在懷里，大聲說：“關(guān)你什么事，閃了命根子又不喊你老婆幫著捏揉，我這是托二少爺家的福，帶塊骨頭回去哄孩子。大院的骨頭香著呢，孩子聞一聞，就三個月不想肉味了。”
陳吉善聽后對鄉(xiāng)幫們說：“等收拾完了，把能吃的都分了端回去，讓孩子們吃個夠。”鄉(xiāng)幫們立即來了精神，干活比剛才快了許多。
水貓子領(lǐng)著兩個孩子在懸著的馬燈下?lián)潋乞欤褤涞迷S多，用細(xì)條穿成串，串著的蚱蜢都沒死，拚命地蹬腿；馬燈的周圍胡亂撲撞著許多的蛾子和飛蟲，地上也密密麻麻的一層，被水貓子和兩個孩子踩死無數(shù)。驅(qū)蚊的香已燃完，蚊子們往先前擺酒席的空間撲涌而來，嗡嗡聲連成一片，全都是餓極了的，敢死隊一樣追撲行走的人，一挨身就下嘴。干活的人不停地用手拍打，一邊惱怒地咒罵著。洗碗的人開始不敢用油膩膩的手拍打，怕臟了衣服，只是用身體能活動的部位去蹭，后來被叮慌了，也就不管什么油膩了，狠狠地拍打，不久，衣服上便有了油污印出的手印，一個蓋一個。
“貓子，”陳吉善叫道：“快去睡了，捉那玩意兒干什么，明日還要開早船。”
“師父愛吃這玩意兒，油炸了給他下酒，”水貓子不撲了，叫兩個孩子將提著的蚱蜢交出來。兩個孩子不情愿，水貓子伸手奪了。兩個孩子便哭，水貓子哄道：“明日到船上來吃。”然后回屋睡去了。兩個孩子不哭了，又開始撲蚱蜢。
老太爺這時醒來，想要喝水，叫了兩聲春娥，不見回應(yīng)，氣哼哼地罵了一句，下床從紫砂壺里倒了涼茶喝了，去便桶前抖抖索索的掏了尿，又上床睡了。
春娥這時正在謝副縣長的身下，一邊用身體迎合，一邊嗲著聲說親哥哥我快散架了。在她的感覺里，身體里的謝副縣長，就象是口里含著的一塊糖，用舌頭抵著，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都轉(zhuǎn)滑透了。
這已是第二次了。在謝副縣長的記憶里，他玩過的所有女人中，春娥是個最奇最特的女人。
其實，春娥對男人沒有實在的了解，對男女之事卻了解一些，這源于一次偷看：幾個月前她給老太爺送茶，走到老太爺虛掩著的門前正要敲門，卻聽見香香嗲聲叫著還要，以為是向老太爺要錢，不好進(jìn)去，就從門縫往里看，這一看不打緊，立即讓她眼熱心跳渾身失去了力量似的傻了，本想轉(zhuǎn)身逃去的，卻怎么也挪不開步。原來她看見老太爺正喘吁吁的從香香身體里退出來，已是不行了，香香卻在床上扭著光身子不依，老太爺便伸了手指進(jìn)去……在香香的呻吟中，春娥終于憋不住了，一股暖流呼的涌出身體，這才逃命似的暈乎乎地回到自己房中，將給老太爺?shù)牟枰豢跉夂攘恕？吭诖差^，大口地喘氣，眼前仍是剛才看見的情景，不知怎的就生出一種要抓拿什么來發(fā)泄身體深處從未有過的全新的欲望，本能地伸手下去，立即就感覺到了由柔軟的潤滑中引發(fā)出的驚心動魄的快感……春娥是從未沾過酒的，陪謝副縣長的那一碗酒下去，原以為是要醉的，可除了感覺身體有些飄浮外，一點要醉的跡象也沒有。
其實，謝副縣長根本沒有醒，酒喝得恰到好處。在春娥扶他去小花廳的路上，用手有一下沒一下地去觸摸春娥用小衣緊裹著的乳房。春娥第一次被男人這樣觸摸著，心就象小兔子似的蹦得厲害。
進(jìn)了客房，謝副縣長一下抱住春娥，一邊親妹妹、心肝妹妹地叫著，一邊在她身上亂親亂啃。春娥這才明白：謝副縣長是裝醉的，二少爺是有意要把她給謝副縣長的。明白這一點后，春娥知道今晚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去了，但卻不甘心，用力推著謝副縣長的頭：“這算什么？你和二少爺相互利用，把我推在中間做交易，我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兒之身，就這么給你了，名也沒有，份也沒有，還不如死了的好。”
此時的謝副縣長恨不得一口吞下春娥：“我堂堂的一縣之長，說話一言九鼎，明日當(dāng)眾認(rèn)你做干妹妹，以后你在陳家大院就是半個小姐了。”說完又要去親。
春娥仍是不依：“那你先發(fā)個毒誓。”
謝副縣長便發(fā)誓：“我謝子西現(xiàn)在對天發(fā)誓，要是明天不當(dāng)眾認(rèn)春娥做干妹妹，就被利刃抹斷脖子，”發(fā)了誓，問春娥：“這下你信了吧？”
春娥見自己的目的達(dá)到，心中十分高興，心想日后在陳家大院，有一個連二少爺都要討好的副縣長做靠山，說話一定就有了份量，再不同以前做什么事都要看別人的眼色行事了，陳家大院的人巴結(jié)還來不及呢。想到這里，對謝副縣長撒著嬌說：“我現(xiàn)在就要你叫。”
謝副縣長見春娥松了口，別說是叫妹妹，就是要他叫親娘也成，于是甜蜜地叫：“妹妹，我的親妹妹，心肝妹妹。”
在謝副縣長甜蜜的呼喚聲中，春娥的心猛地一蕩，隨即心身便被一種遙遠(yuǎn)但卻實在的溫暖充塞滿了，她放開了推謝副縣長的手。
剛才還心急如焚的謝副縣長，見春娥順從了，變得斯文了起來，對待春娥緊實而彈性的身體，就象對待他給上級寫報告：一個字，一個標(biāo)點都認(rèn)真而仔細(xì)。
春娥就那么站著，靠在謝副縣長的懷里微閉著眼睛，感覺謝副縣長的唇和手，象是受過訓(xùn)練的雜技演員，柔軟和力度都恰到好處：輕柔時如若無骨，用力時痛快淋漓……外衣和長褲在她不知不覺的配合中被脫了下來，嶄新的欲望在手的引導(dǎo)下從心底浮升上來，當(dāng)她的呼吸變得不暢時，抱緊了謝副縣長的身體。她感覺身體被托起，在迷亂中觸到了真實的床，然后配合那雙如是夢幻中的手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當(dāng)束胸的小衣被脫下來時，她聽見遙遠(yuǎn)的地方傳來謝副縣長驚喜的呼叫，之后，一張嘴從她的頭發(fā)開始，一直吻到腳指拇……
“你是誰呀？”春娥在迷亂中問。
“我是你親哥哥呀，”謝副縣長停下來答。
“不是，”春娥搖了搖頭。
“那你說我是誰呀？”
“你是官呀。”
“對、對，我是官呀，”謝副縣長對春娥的話十分滿意。
謝副縣長感覺春娥是個奇女子是從他將春娥抱上床開始的。首先，當(dāng)他脫下春娥束胸的小衣時，那原本看上去平坦的胸部，冷不防蹦彈出來的，是一對大得恰到好處的雪白的乳房，兩粒紅櫻桃似的的乳頭證明是未被男人碰過的處女之胸，這不得不讓玩過很多女人的謝副縣長驚喜不已。其次，雖然春娥不懂男女之事，卻能在他身體和手的暗示下準(zhǔn)知道確地配合。謝副縣長在愛不釋手中，生出了憐愛之心，感覺擁有這樣一個奇女子，是命中注定該有的，是他這個年齡該十二分珍惜的。于是，溫柔而緩慢地試探著進(jìn)去……
春娥是不知道男人就象個探險者，再幽深的山洞都是一定要探到底才肯罷休的。這是她惟一沒有準(zhǔn)備著要配合的。現(xiàn)在，探險者來了，雖然輕柔而緩慢，但卻固執(zhí)而強(qiáng)硬。一陣身體被撕裂般的疼痛使她從遙遠(yuǎn)的沉迷中回到了真實的床上，她咬著牙呼痛，感覺臉燙得快要燃燒起來了，她想掙扎著退出那沒有準(zhǔn)備接受的疼痛，沒想在掙扎與退縮中加速了探險者的深入……謝副縣長緊緊控制著春娥想要退出的身體：“妹妹，我的心肝妹妹，我不但要認(rèn)你做妹妹，我還要帶你走，去縣城，給你買房子，讓你過城里女人的生活。”
聽了謝副縣長的話，春娥停止了掙扎和退縮，她睜開因疼痛而盈滿淚的雙眼：“好哥哥，有你這句話，妹妹干愿為你流血，流多少也行。”然后，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完全放松開來……謝副縣長退出來，去看時，春娥的兩腿間有血流成了一個鮮紅的圖形，似一個分開四肢的人……一見到血，謝副縣長立即像一頭饑餓的狼一樣再一次撲了上去……
在血的潤滑下又一次被瘋狂的進(jìn)入，除了上次留下的余痛之外，完全放松開來的春娥找到了一種渴望，一種想要自己身體消失或爆炸開來的渴望，于是忍不住叫了一聲，又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