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刁難的印記 早已刻進父親滿臉皺紋 時光非常任性 輕易從父親光禿的頭頂滑落 七十九年風霜雨露 蒸發掉父親高大的背影 彎曲的似乎要傾倒的脊背 是一個家的沉重 后遺給父親的殘疾 "代溝"壘起一堵墻 站立在我和父親之間 我一直奮力擠過墻,和父親擁抱 努力用我的中年稀釋父親的耄耋